内院一派祥和,谢宴周和李珣还被团团围住,玉珠没有再看,只是悄悄走到徐氏身侧。
“玉珠,你回来了,你看这小侯爷与小公爷,多受夫人们欢迎,看那些夫人的眼神,恨不得直接将人带回去跟自家女儿成婚。”
“可惜了,你和如枝回来的晚了些,太子殿下刚走,刚刚太子殿下那边更是被围得水泄不通。”
徐氏自顾自的说着,并不在乎玉珠有没有答复。
这时一声惊天巨响,众人有些吃惊,不到片刻便有仆妇过来,大声喊道。
“夫人,那锦衣卫将郑大人踹下楼了。”
郑砚青不是谢琰的对手,虽郑砚青武艺不错,也是常年习武。
但谢琰本就上过沙场,这几年又到处奔走为庆和帝卖命,是每日将脑袋绑在裤腰带上过来的,出手狠戾异常,一招一式直击要害。
一开始还接得住他的招式,不过几息之间,便不行了,被他按住痛打,最终一脚从二楼踹了下来,栏杆断裂,他人重重的摔在地上。
郑砚青呕出一口血,身体砸在青石板地面,只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他缓了片刻,才感觉身体根本不能站起来,遂盯着楼上,只见谢琰站在栏杆断裂处,冷冷的看着他,显然将他伤成这样都不满意。
他们二人对视着,不到片刻,内院一大帮人便过来了,仆妇们提着灯笼,也将院子照得恍若白昼。
见到自家儿子躺在地上,一旁以及他的口鼻还有血迹,郑夫人险些晕死过去,她儿子她是知晓的,死要面子的人,若是没事肯定自己会爬起来。
李珣也走了过去,他蹲下身检查了一下郑砚青的伤势,腿脚无事,只是摔下来受了内伤,身上的骨头也断了几根。他不敢再耽误,喊人将人小心抬进屋,又让人去寻府中的大夫。
这时谢琰走进屋内,捡起一旁的刀,放入刀鞘内,然后转身下楼。
众人只见他一身黑衣,抬脚便往外头走。这时李珣在里头安置郑砚青,谢宴周不好出声,院内的人显然也不敢这时惹他。这人如杀神一般,谁知道他会不会发疯。
只有郑夫人强撑着尖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