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也还得从将军和陈王他们在大泽乡首起事说起。
沛县和大泽乡都同属泗川郡,沛县就在大泽乡的北边,离的不是特别远。
将军在大泽乡起事是七月,八月的时候已经有消息传到沛县这边了,只是官府严格控制着消息,不准人们谈论。
但是从南边过来的消息越来越多,最终知道的人越来越多。
我也是那时候知道消息的,当时知道后,我们这些弟兄没有一个不兴奋。
这都是将军与陈王的功劳,给了我们信心。
快到九月的时候,沛县已经人心惶惶了,犯罪的事情多了起来。
有非常多的人都在想着杀县令,有一个叫雍齿的,将军应该知道吧。”
樊哙说到这里看向东郭南。
“嗯嗯,我先前路过丰邑,见过他。”
“嗯嗯,就是他,他家里有钱财,当时手下也有一些亲近的兄弟,他当时就是想杀县令响应陈王起事的一个人。
只是之后他迟迟没有行动,所以当季哥起事做了沛公后,他一直不服气,可是季哥同样信任他,谁知道他最后还是背叛了季哥。”
“不说他了,沛县人心浮动,随时可能作乱,沛县的县令此时也知道事态,所以他就想趁着还没被杀,自己起事,以保全性命,所以他就去找萧大人和曹参了,曹参,你说说。”
樊哙说到这里看向了曹参,曹参之前做过狱掾,身上气质比较阴森,整个人也一直很冷漠,没什么表情,听到樊哙的话,他淡淡接着说。
“当时我和萧何就劝县令,他一个大秦的官吏,造大秦的反,沛县的百姓不会信任。
而且他平时执法得罪了不少本县百姓,百姓们更不会信任他。
所以我们让他把刘季找回来。
召他们回来就是犯法,可以自污,自己犯罪来表示造反的绝心,让百姓信服,同时也可以借助刘季这些人的力量,压制城中其他不安稳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