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有刚才那一剑的机会,现在就死吧!”东郭南大喊,一脚踹到县令身上,将其踹出了屋子。
“我投降,我愿意投降义军!”
县令一句话未说完,东郭南冲上去踩到了县令身上,不等其继续说话,举起剑毫不犹豫朝着其脖子刺去,在其惊恐的眼神中,短剑整个刺进了其颈。
成参一双狡黠的眼睛慢慢散去了浊光,归于质朴。
县令还未说出来的话永远的封存在其喉咙里,不知道最终封存的这一句话是句真话还是假话。
东郭南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小孩还将头埋在其母亲的怀里,刚才要不是因为有那个小孩在房间里,县令是活不到门外的。
“把门关上!”东郭南朝着屋里的男子喊了一句,此时院子大门被撞开,好几个秦卒冲了进来。
东郭南转刀割下了县令首级,抬头举起了县令的首级,浩然大喝道,“县令已死,降者不杀!”
东郭南此时已经亢奋到了极点,看着冲进来的秦卒没有一丝畏惧。
现在浑身的衣甲浸满鲜血,身上也遍是伤口,还往外渗着血。
一手拎着县令的首级,一手提着滴血的短剑。
东郭南整个人如同从地狱中走出来的恶鬼。
或许是因为这凶狠无谓的气势震慑住了众秦卒,一时间所有的秦卒竟都停在了原地不敢动,一个个面面相觑。
“如今县令已死,野王城破在即,你们真的要罔顾大义,助暴秦而为逆天下吗!”
东郭南再次大喝,场中一片沉默,东郭南提着县令首级自顾徐步朝前面走,眼睛余光打量着周围秦卒,两旁秦卒不自觉就往旁边退开,没有一个人敢直视东郭南。
“整队听令,随我一同前去城门,止战息兵,本将军也不想看到城中血流成河,尸骨填壑,某向你们保证,现在降城息兵,不会杀城中一人,不会害城中任何一个百姓!”
东郭南说完已经走出了院门,跳上了面前一乘战车,东郭南往后面秦卒中看了一眼。
“来个御手,驾车!”
东郭南说完,一个秦卒犹豫一下,之后抿抿嘴跳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