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孙子。”
阎解成总觉得孙子这个说法不好听。
但爷爷肯定是应该这样叫隔辈人的吧。
“那我叫什么?”
阎埠贵看阎解成的样子,这是真的忘了自己了,忘了以往了啊?
还是不要直接说出真名实姓的好,免得想起来。
“你叫~”
叫啥好呢?
“王二蛋。”
阎解成咂摸着王二蛋的名字,觉得熟悉。
能不熟悉嘛,许多人叫这个名字,什么二牛、二蛋、大牛、二狗啥的。
他也就是认为自己叫王二蛋。
“那爷爷你叫什么?
不会叫王八蛋吧!?”
阎埠贵?
差点噎死,你才王八蛋。他怀疑阎解成是装的,要不然怎么拐弯骂他呢。
“不,爷爷叫王友贵。”
阎埠贵故作生气的说:“你怎么能说爷爷是王八蛋呢,你个小兔崽子,再说了,爷爷的名讳是你能叫的吗?
以后只能叫我爷爷。”
“爷爷。”阎解成天真的叫着。
阎埠贵现在还真无法判断阎解成能想起来啥,是不是真的全部忘记了。
就开始试探的问了他一些问题,发现阎解成还真的啥也不记得了。
就好像个新生牛犊,看到第一眼的人,就认定是主人一样。
阎埠贵去哪里,阎解成就跟着去哪里。
阎埠贵尝试让他去做事,他也去做。
比如去逮鱼,去抓鸟,去狩猎......
“二蛋,这个土也是能吃的,很软和,吃起来很香甜。”
“是吗?那我吃。”
说着,阎解成就抓了一把塞在嘴里,咀嚼了几下,就咽下去了。
“呜呜,真好吃。”
说着,还猛的塞了几口进去。
阎埠贵都愣了。
这是观音土啊,好吃?
好吃个屁。
他就想看着阎解成会胀肚,是不是会因为胀肚胀死。
不死?那就折腾看看,能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