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这西陲军便也尽数落入了范弘辉之手。
此事对温家来说,也没太大的益处,但对于温家而言,大约是只要对崔家不利,他们便十分欢喜。
“嗯。”崔文硕点头赞同,却也暗生担忧,“可若不如此,只怕也难以将陆启言给拉拢过来。”
“依我看来,这并非是难事,且这陆启言也不必拉拢分毫。”萧洛安笑道。
“为何?”崔文硕不解。
“我在军中待的这段时日,也算是将其性子看了个清楚,这陆启言胸有谋略,做事亦是十分沉稳,且凡事十分看重利这个字。”
萧洛安道,“此次他主动与崔公子合作处置安景忠之事,已是将全部的筹码尽数都放在了崔家身上。”
“往后只需崔公子这里稍微在朝中为陆启言说说话,陆启言自然知道该如何来做,待这陆启言当真能在西陲军中掌握大权,再由二皇子出面,自然也就万无一失。”
“而在此之前,若是崔公子不嫌,我也愿意为崔家多多联络陆启言,势必令其对崔家和二皇子忠心耿耿。”
“不瞒崔公子,先前我在金丘县城养伤之时,曾与陆启言的妻子夏氏有过生意往来,夏氏受益颇多,陆启言对我这边也算十分尊重,凡事愿意听上一听。”
的确,润物细无声,最是好过突如其来。
崔文硕略想了想后便点了点头,“如此,便有劳三皇子了。”
“崔公子此言实在客气。”萧洛安道,“这些皆是我分内之事。”
分内之事。
萧洛安笑了笑,眸中的光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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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转眼便过了腊月二十。
除夕将至,许多人越发忙碌着准备年货,街上张灯结彩,人们喜气洋洋,这年份可谓越发浓重。
郭康来又来了一次县城,来的时候带来了满满两大车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