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你这当着和尚骂秃头,县太爷还能乐意?
拍着桌子对着县尉老爷好一顿骂,道是谁也不许插手这事儿,要想管,先把他弄走再说!
这样一来,连着陆方海私下里想寻秦丁香都有些束手束脚,这次他出外差,要将杜文秀弄到田庄来,也是为着防止意外。
听杜文秀将内情一说,阿洛不禁哑了嗓。
从来生活在这一方小天地里,对于阿洛这般的百姓而言,县太爷无异于就是那天,这天说不能寻了,那可不就得躲着。
阿洛叹气道:“这......这可怎么办是好,县太爷......啥时候走啊?”
杜文秀姐妹“扑哧”笑了出来,一向老实本分胆子小的阿洛都问出这样的话,可见这县太爷做事实在是过分了。
但是他那当官的,啥时候走又不是小老百姓说的算。
“可是......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也不能一直在田庄躲着呀,咱们还做生意呢。”阿洛焦急道。
杜文秀笑着拍了拍她的手,道:“没事儿,我与方海一直在找她呢,只是也不知道她躲哪里去了,一时也没找着。”
顿了一下,又说:“若找着了,县太爷还在任,少不得咱们自行处理了。姨娘说的对,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
“何况她那犯下的桩桩件件的事儿,便是死上十次,也是便宜她了。”
秦丁香此人弑父杀人,还皆是为了钱财,可见她心里是没有什么道德准则的。
这种人活在世上,不过是给社会增加不安分因子,早些抓住才是正经。
“说的是呢,不过她一介弱女子,当时还是靠着讨饭才来的咱们县,如何出了杜家门便寻不着人了呢?”阿洛奇怪道。
只是她想到的,杜文秀和陆方海自然也想过,实在是想不到。
“她当时,还拿了我的卖身银子呢。”杜文婵在一旁提醒道,阿洛嫌“卖身银子”听着不顺耳,伸手拽了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