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蓝色的烟雾停止了移动,果然是在一个出风口的正下方,奥金涅兹无声无息地抵达进攻位置,他最后一次深吸那美妙的酒精气息,甚至在其中感觉到了一丝美好的女人香。
他肆无忌惮地尖叫起来,松手坠落,利爪垂直地下刺!
利爪上传来的剧痛令他瞬间转为惨叫,他似乎刺中了什么极其坚硬的东西而非女孩温软的身体,爪子骨折,连带小臂。
下一刻,他的脑袋磕在水泥地上,强化过的骨骼虽然坚硬,但新生的皮肤却是脆弱的,磕得他头破血流。
他刚刚一个虎跳起身,就被一只电筒照定,一只伏特加酒瓶横挥过来,在他脑门上粉碎。苏恩曦丢掉电筒,单膝压住奥金涅兹的后背,从背后抄出一根桌腿,劈头盖脸地暴打,恰似黑道少年挥舞他心爱的球棒。
老家具用的都是好木头,连砸几十下都不带断的,倒是苏恩曦自己没力气了,lngzu5ne她喘息着把奥金涅兹的双臂抓在身后,用一根宽皮带扣死,再来一根把两条腿也扣死,两名被杀的格鲁乌战士,正好两根皮带。
奥金涅兹奋力地抬起头来,看见电筒的光束里,一双修长的小腿踩着芭蕾舞那样轻盈的步子远去了。
怎么回事?这样的韵律感和节拍,叫人忍不住鼓掌喊ra,可就在前一秒她还殴打自己,如同一个地道的俄国流氓。
苏恩曦又转回来了,她其实是去捡手电筒那也是她从格鲁乌士兵身上摸来的照亮了那张狰狞却稚嫩的小脸,
一巴掌狠狠地呼在奥金涅兹脸上,跟着一脚踹在他脸上把他踢翻,“跟老娘玩?你几年级?”苏恩曦满脸嫌弃。
她根本没有喝酒。
她是个酒场老混子,深通把酒藏在嘴里然后找机会吐掉这门学问。其实灯一黑她就小心地把酒吐在了自己的长裙上,所以她才要脱衣服。
她捧着长裙,在黑暗里溜达了一会儿,悄悄地把裙子放在地板上,蹲在旁边等了一会儿,果不其然奥金涅兹就上当了。酒瓶、皮带、桌子腿一顿招呼,既然猜到对方单凭体能未必胜得过自己这个宅女,这顿打应该足够他跪地喊妈的。
奥金涅兹大口地呕吐,脑袋里敲锣打鼓,晕得不行。苏恩曦把他拖到电闸旁,踩上高跟鞋,一脚踩在奥金涅兹的背上,摆弄了几下,恢复了供电。
奥金涅兹终于得以看清这个女魔头的真面目了,苏恩曦把贴在脸颊和额头上的假皮贴撕了,清秀可人的脸蛋,一头森女系的直长发披散下来,怎么看都是那种要跟世界和解的文艺女青年,没想到下手那么狠毒。
“女人!你会死的!不!生不如死!”奥金涅兹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