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希雅在心里默念着哈罗尔特说过的每一句话,按照哈罗尔特的意愿做:不管弄不弄得懂,先把它们都背下来再说。
哈罗尔特:“这是一次难得的研究机会,当然,也可能是唯一一次,不长期暴露在高浓度雷元素力下,骗骗花突然进化的可能性小的可怜。”
说着,哈罗尔特转向小十八,小十八虎躯一震,突然有了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哈罗尔特这么做,拉杜也随即盯紧了小十八,迪希雅分别看了两人一眼,也装模作样看了过去。
三人充满压迫感的目光下,小十八很怂地迈着短腿缓缓向后退了两步。
哈罗尔特突然笑了:“这也就是为什么我要你调整其他实验的进程,虽然这必然会让我遭受不小的损失,但为了这项研究,我愿意牺牲掉其他实验品…
开两朵雌花,只能产生虚极花蕊的掣电树,想想都让人觉得期待,如果我的假设成立,我们就可以以小十八为母本进行杂交实验,而且一次可以给他授两种父本的花粉,
很好,好极了!实验效率大大提高,优秀的杂种后代的数量也是,能抓到小十八真是太幸运了,我要把我们相遇那天定为我们研究组的幸运日!”
“好啊!那这一天你会给我们放假吗?”迪希雅好奇地问。
“放假?当然不放假,我们会在这一天开组会汇报工作进程,
就算没什么东西要汇报也要照常召开组会,然后我们一起切蛋糕拍照留念。”哈罗尔特说。
迪希雅听完撇了撇嘴,拉杜则开心地欢呼鼓掌。
…
周一清晨,须弥城的街道上,一老一少靠着路边行走,
较年长的那位戴着厚厚的圆框眼镜,穿着象征教令院高层身份的、带有花纹的绿色长袍,年轻的那个穿着教令院发放的学者装,一对醒目的黑色长耳朵迎风摆动着,
两人留着类似的发型,一路上已被几个不认识他们的居民当作是父子。
突然,少年的耳朵动了动,他本能地回头望向一座不起眼的小屋,屋前旷阔的场地上,两名孩童正在争执。
年长那位也停下脚步朝那边望去,但距离隔得太远,他什么都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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