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破不立,当你破除掉色戒后,宛如在欲望之池中开了個缺口,被压抑狠了的色欲就会因此而泄掉。”
法海沉默良久,摇头道:“我做不到。”
“你自身做不到,那就让别人帮你做到。”秦尧一口饮尽杯中水,起身道:“走罢,带你去個地方。”
这年头,青楼妓馆是合法经营,寻欢作乐也不必管白天黑夜,只看有没有时间,有没有金银。
但即便是青楼妓馆中的姐儿们见多识广,先前也没见过僧道一起过来玩女人的,因此当秦尧和法海出现在勾栏内后,就像两个太阳般吸引着无数目光追逐。
“两位高人是来寻欢作乐的?”妓馆的老鸨很快便被龟公寻来,摇着扇子,扭着腰肢,迈着莲步,缓缓来到二人面前。
“我们是来劝姑娘们从良的。”秦尧笑道。
老鸨到底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了,八面玲珑,笑吟吟的接话道:“高人说笑了。”
“当然是说笑,不过是你先开的头。”秦尧淡淡说道:“来这里不寻欢作乐干什么,难道我们是来化缘的吗?”
风韵犹存的老鸨伸手拍了拍嘴,悄然间改了称呼:“是我说错话了,该打,该打,道爷,您是想听曲啊,还是想狎妓?”
秦尧伸手指了指法海,复笑道:“他说他定力惊人,无人可破他色戒,于是我便和他打了個赌,将其带来了这里。”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两枚金元宝,高举过头顶,让所有关注着他们的姑娘们看到:“今天我把话撂这里,楼里的哪位姑娘若是能得了我这朋友的初夜,这两锭金子就是她的了。”
话音未落,全楼哗然。
无数热切的目光交汇在他手上,但却无人站出来说些什么。
概因所有人心头都还存着最后一丝顾虑:这金子究竟是不是真的?
如果不是真的,那飞蛾扑火般扑上去可就成为笑话了。
然而这顾虑没能持续太久,随着秦尧将金子交给老鸨检验,无数姑娘们心里瞬间沸腾了,不约而同的蜂拥而至,别说是法海了,就连秦尧都看花了眼。
“干什么,干什么,都给莪滚回去,听从安排。”
看着这些眼中冒火的姑娘,老鸨厉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