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用?”
老头突然说话了,居然用的还是字正腔圆的国语。他揪出了给宇文成塞在嘴上的破袜子,将急救包里的东西扔在了地上,问他应该怎么使用这些东西。
宇文成激动的都快颤抖起来了:终于能说话了!
他张嘴就想喊阿发过来撞死老头,但是眼神撇过老头那双和狼一样散发着绿光的眼珠时,心里突地一颤:老头会国语!他居然会国语!他什么都听得懂!
万一在喊阿发过来之前老头直接给自己一刀怎么办?不排除这种可能啊。老头可是心狠手辣的!就凭这位能一个人干掉一头棕熊的超级武力,恐怕刚叫出阿发两个字,自己就完蛋了吧?
宇文成没有第二种选择,他不敢让阿发出现,他不想再被活活的扒皮。所以他明智的选择了忍辱偷生,卧薪尝胆,秋后算账。他已经疼的龇牙咧嘴了,急促的喊着:“那个打胶枪,直接把里面的胶质挤进伤口。然后再用无针注射器给我打一针。袖带现在用不上。”
鲍里斯按照宇文成的指示给他处理了伤口,用低沉粗哑的声音道:“我叫亚历山大·鲍里斯。年轻人,咱们和解吧。”
鲍里斯与宇文成隔了不到一尺,他的脸几乎贴到了宇文成的脸上,那一双灰暗的眼珠散发出锐利的光芒——至少宇文成感觉是锐利的——逼迫的他不敢直视。他倒不是怕老头,而是怕自己眼中的仇恨被对方看到,让老头心生斩草除根之意,最后落得一个出师未捷身先死。
鲍里斯当然能够看出面前这个小伙子对自己的恨意。但是以他的人生经历来看,这种情绪对他起不到半点威胁,有的是办法化解。最简单、最直接、最有效的一个办法就是:用钱让鬼推磨。
钱,连鬼都能买通,更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为了弥补我的过失,补偿你的痛苦,年轻人,我可以给你钱,给你很多很多钱。你觉得一口油井怎么样?一口一年能给你带来800万美元收入的油井,想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