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们先去找瑟琳娜?”埃尔德提议。印象中,利威尔似乎没有拒绝过瑟琳娜的提议,令他们很是羡慕。
“看来只能这样了。”大伙点点头赞同。
这一次,利威尔独自一人来到地下街,但他没有去找其他认识的人,而是来到一片破败的城区,穿过错综复杂的小巷,最终脚步停在了一栋不起眼的房子前。
“这两天我想起了一件事。我以前好像也见过像瑟琳娜那样的人。在地下街的时候。”利威尔对埃尔文说。
“你是在试图洗清她的嫌疑吗?”埃尔文问。
“不行吗?”利威尔反问。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利威尔从来没有那么迫切想要知道米勒老头的下落。如果当年的记忆没有发生错乱,米勒确实也‘死而复生’过。
推开尘封已久的木门,随着尘土和碎屑哗哗往下掉,提灯照亮昏暗的场景,记忆与现实重叠,眼前的一切再次变得清晰起来。
经过一番死缠烂打,米勒终于将利威尔领回了家,“这里就是我住的地方,刚好还有一个房间,需要的话你也可以住下。”
虽然利威尔当时才十几岁,脸上的稚气仍未褪去,但他深谙一个道理,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你想要我做什么?”
“听说你打架很厉害,不如当的保镖吧,就是上下班时间去接我就行,其他时间你可以自由活动。”米勒解释,“上次被打劫,可把我吓坏了。”
“我要提高报酬。”利威尔坐地起价,毕竟现在是米勒更需要他,而不是他需要米勒。
“多少?”
“三倍。”
“当然没问题。不过鉴于金额较大,我们还是写一份契约书,一式两份保障双方的权益。”米勒爽快地拿出纸笔,按利威尔所说的在上面起草了一份合约,“请你过目,没问题的话请签字,代表我们的雇佣关系成立了。”
利威尔看着两份长得一模一样的合约,第一感觉是舒服。工整的字迹看起来比街边小摊写着品类和价钱的木牌要‘干净整洁’。
然后,他就有点犯难了,因为上面的字他大部分都不是很认识。小时候那个叫凯尼的大叔基本只教会了他怎么打架,至于文字,他会写自己的名字就很不错了。后来为了生活需要也自学了一些,但都不是什么复杂的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