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这条时间线他甚至跟鬼天洛叶老等人都没有交集。每天都是在学习中度过，甚至训练都很少去。

夏曦雨的意识一下子又消失了，进入了一片混沌，过了很久他醒来了。

“怎么样？”叶老问。

“我什么也没有感觉到啊。”除了那段回忆，夏曦雨一点其他感觉也没有。

“很奇怪。”叶老指了指夏曦雨刚才坐的椅子：“在你说自己感应到时妖的时候，空间扭曲了一下，这个椅子也变成了这个样子。”

夏曦雨看向那个椅子，椅子的靠背已经消失了。

“你口中的时妖，带来的能力好像是空间。”叶老若有所思：“空间之妖？从来没有听说过，就跟时间之妖一样，我一直认为这些妖是根本不存在的。我记得幻想妖里面有个叫莫勒妖的妖，传闻是一只巨大的妖，整个世界都在他的肚子里面，他掌控整个世界的时间跟空间。如果真的有这种妖，该是多么恐怖。”

“掌控时间跟空间的妖只有这一只吗？”夏曦雨自然知道幻想妖是什么，就是写书的幻想出来的妖，填补书本中的空白。

“嗯。根本没有听说过，不然肯定会有详细的描述，这种力量实在是太恐怖了。”叶老不禁咂舌。

“时妖好像确实改变过时间，让我回到某个时间点。”夏曦雨说，不过他没说要付出什么代价。

“真的吗？不过你还是不要多使用这种力量，关于天心的力量一旦使用就要付出巨大的代价。”叶老不觉得夏曦雨在说谎：“时空一旦坍塌，绝对不会带来什么好事。”

夏曦雨觉得叶老说的没错，在他刚才看的回忆当中，虽然没有什么很值得纪念的事情，但是也没有什么很难过的事情。

难道刚才看见的是第一次？

夏曦雨这才反应过来，没有时妖的出现，没有任何记忆碎片，刚才看见的就是原原本本的第一次。究竟是什么改变的命运的轨迹。

夏曦雨头又开始疼了起来，黑色的雨，黑色的海浪在拍打。

想要去吗？想要去吗？

该走了！

夏曦雨粗重的喘息着，好久才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