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师对大猛子的这个回答有些无语了。
只能以沉默来回应。
“你打算什么时候立旗?”牧师问了一个问题。
“3月12怎么样?”
“3月12号?不就是六天后吗?”
“嗯,我精挑细选的黄道吉日。”
“黄道吉日,这个怎么说?”牧师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是什么日子,就差没有问是不是大猛子的生日了。
“3月12号,是植树节,就这天好了,我感觉老城区有一股暗流涌动,早些少一些变故!”
“鬼老八没推理出个分明?”
“没有,老鬼当局者迷,他说没有头绪。”
“需要我做一些什么准备?恒太绿洲的人要出席么?我可以安排。”
“不了,我不想让八大家介入,风头太盛,过刚易折,棍子那家伙盯着呢!”
“好,你说了算就行!”
牧师说完,又从地上翻出一张2000色目的砂纸,开始了继续打磨。
“你倒是喜欢玩雕塑!”
“和一个传教士学的。”
两人都沉默的不再说话。
直到大猛子烟瘾犯了,才找了个借口下楼离去。
高楼天台。
等大猛子离去之后。
牧师才若有所思的嘀咕:“不是他!不是他!那又是谁呢?”
天黑之后。
牧师走到了窗边,揣着兜望向外面,整个老城区,也只有十分之一的建筑,有着零星的灯火。
“五年了!我感觉一切的一切,都快要有一个终结了!那么我……将何去何从呢?”
牧师的眼角,不由自主的湿润了。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