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位叫大力的兄弟,身上也有不少秘密,不过他不是威胁,我们暂且跳过。第三位是飘柔,昨天她的酒醉之言,我至少认为,是真实可信的,不过女人在帮派本来就站不住,何况在这末世,大猛子让她上位,非常的可疑。”
“这个我也许可以告诉你为什么。”张伟想了一下后说道。
“飘柔所代表的势力,并不只是飘柔自己,而是她的整个码头帮,老城区是临海和临江的,往江那边是滨海,往海那边可以去往其他的地方,这个时候,丧尸占据了陆路交通,是走不通的,所以海运变得十分重要。”
“丧尸危机爆发的时候,飘柔帮派的人,大都在海上或者码头,反而保全得更好,你虽然只看了了这个女人孤身一身来喝酒,但是她背后,是有大量的幸存者支持她的。”
“原来如此。”
“那铁塔和木头呢?你既然也算半个警察,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吧?”张伟问史哲。
“铁塔我不知道,不过有听过公孙雪所说的他与鬼手赌硬币的故事,这故事真真假假,如果发生在工地,也有可能是真的,至于……木头,他身上背负的这些命案,足以让他被枪毙十次,既然没被枪毙,就说明警方没有找到关键的证据,没有证据,自然是疑罪从无了!”
“疑罪从无?看来你还真是搞刑侦的。”
“那个叫牧师的家伙,我曾经有过接触,像个哑巴一样,不怎么说话,没想到他也被大猛子收买。”
“你还接触过牧师?你不是一直在安置小区画画,没有出去过吗?”
“几年前的事情了!刚刚兰若寺说牧师将话事人的位置给让了出来,我看这中间有猫腻,要么是恒太绿洲在两边下注,要么就是牧师这个家伙有其他的目的,这个家伙我曾经有调查过,他好像真实一个传教士!”
“真的传教士?”
张伟突然想起那天从恒太绿洲顶楼离开时,牧师所说的话:“是的,这个世界黑与白,正与邪,浊与清,善与恶……都在末世后,变得不重要了!”
“牧师说“丧尸末世才是他痛苦的根源,他感觉我所做的一切都没有任何的意义,所以他自己锁在了地下室里,整整好几个月……这种痛苦我不会明白。””
“牧师是一个活得很痛苦的人,他那种痛苦,不是伪装,你接触木头的时候,是几年前?”
“大概是两年半以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