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们之间,还有这样的过往,不过大猛子并不能摆脱杀害你父亲的嫌疑。”张伟听完以后,却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你为何这样说?”飘柔尝试着坐正了一下,结果身子还是歪了下去,看来是真的醉了。
“我有听说过,工地会的大当家和二当家,都是反对被自己被整编进大猛子的帮派的,所以他们才莫名其妙的死了。”
“大猛子当年虽然许诺让你的父亲做堂主,不过从他在你父亲的灵堂用香火点烟来看,他并不是很认可你的父亲,我们就从实际来说,如果是一个小弟死了,他的大哥也不会用灵堂的火烛来点烟吧?”张伟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说不好说不好,我听说大猛子这个人本来就桀骜不驯,我估计他爹死了他都有可能这样做。”画家反对张伟的这种观点。
“再给我倒点酒,我还能喝!”飘柔想自己倒酒,却怎么也坐不正了。
“你喝醉了!还是别喝了!”
“没醉,我没醉儿……就这点酒儿,我喝起来像喝白开水一样。”
“真不能喝了,那个谁?欸……兰若寺,兰若寺你过来,扶这位飘柔女士去上面的房间休息。”张伟突然看到兰若寺这个家伙在不远处。
不过兰若寺装作了没听见一般,一直在磨磨蹭蹭。
最后犹豫了许久,才一跺脚的走过来。
“我还能喝儿……”飘柔还想继续,却被张伟和画家扶了起来,然后兰若寺搀扶着往里面去了。
“怎么样?画家?听说你是搞刑侦的,有没有什么头绪?这事儿好像把你的柳卫华教官牵扯进去了!”
“你怎么知道他是我教官?哦,我明白了,那天你听到了我们的谈话。”
“嗯,那天公孙雪是没醉装醉,而今天飘柔是明显的醉了却装作没醉,不过我从她们两个所说的故事来看,应该是真实的,你应该有点头绪吧?”
史哲掏出了他的笔记本,看了半分钟,然后说道:“对于这个案件,是发生在五年前,那时还没有爆发丧尸危机,所以我们必须代入那个时候的社会环境和法律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