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钰言微微的一笑,欢欣愉快的笑声震荡了腹部,直接牵动创痕,疼得他咝了一声。
魏冰颜蹙着眉头看他一下,方才再一次为他小心翼翼的敷药。
“我那时完全不是想那么对你。”缄默不语了半晌,他才轻声张嘴,“是我误解了,对不起。”
他居然会讲对不起?魏冰颜手里面的动作停了停,反过来倒是由于他说对不起觉得微微发烧的脸部。
“你这创痕不能够在开裂了,当心一点不要碰着水,毎日也要换一回药……”她轻声交待着,这一种口气已经没有以前的脾气。
李钰言俯首看着在为他小心翼翼敷药的小姐,柔弱雪润的指头有一点凉,落到他烫死人不偿命的腹部,竟然感到很舒坦。
“就算你有再重要的事情准备去做,也要琢磨琢磨你的伤情状况。”
她继续讲着,吹气如兰,稚生生光彩照人的两片薄薄的唇一开一合,像新鲜无比的花瓣儿似地。
他的瞳色黯下来了,鼓鼓的咽喉有一些紧张的干干涩涩。
“……即便不是为了自已想,师傅也会为你担心的。”魏冰颜仰起脖子看了看他,轻声讲道。
他抿了抿有一些泛干的两片薄薄的唇,察觉自已居然很有种想要拉她进怀中的心理冲动。
魏冰颜重新帮他将创痕包扎处理好,再次提醒他不要在让创痕开裂。
“呃!”他回应了一下,方才察觉自已的声音有一些暗哑。
“好了!”魏冰颜将多用途的急救箱拾掇起来,仰起脖子看他,眼睛的视野对上他深悠炽热的眼睛,心室微微一跳。
“多谢。”他将服饰穿回去了,脸上轻薄撩拨的微笑已经不在了。
魏冰颜站起来了,“那……我先走了,这瓶子良药你好好的保留着,翌日在换一回药。”
李钰言点下头,接下她的精美的药瓶子。
魏冰颜轻轻一笑,拎着多用途的急救箱走到门前,突然又转身,看着他仍然在凝望自已,有一点惊讶。
“怎么了?”他轻轻地咳了咳,问到。
“罗沙江那人是谁?”她仍然纳闷,到底是谁取代他在罗沙江。
李钰言深深地望了望她,扬唇笑出来了,轻言轻语说道:“富生。”
怪不得!只有十分熟谙李钰言的人才能扮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