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您,当时地下基地的阴冷气温可是给了我很深刻的印象,后来我回到公司,对公司地下研究基地的最底层环境做了很多改善措施。
非常感谢。”
等到两人交流几句之后,郑老爷子又指向身旁的一位同龄人。
还未等他介绍,顾青就一脸热切的说道:“这位老爷子我知道,李卫剑教授作为某院副院长、还是咱们大夏联邦菌方的脑卒中救治与研究中心主任,博士生导师。
您组建了大夏国内第一个多学科缺血性脑血管病治疗团队,在我们公司的研发基地里,也有您的学生在工作,他们不仅医疗技术高超,还保持着极为旺盛的求知欲和行动力,为我们的不少研究项目提供了很多帮助。”
李卫剑教授的头发早已花白。
他握着顾青那有力并且年轻的右手,又伸出自己的左手覆盖上去。
“脑神经、肢体神经,这么多复杂的结构,还有国际上都解答不了的神经逻辑信号具体编译技术,你们都做到了,大夏只要有你们这样不停歇的年轻人,永远都会是初生的太阳。
我今天过来的身份只是一个年龄比较大的学生,学徒。希望能够在我有生之年,可以看到更多你们这样的年轻人。”
面对老教授的如此肯定,顾青虽然并不是当初那个初出茅庐的后生仔,但眼神却依旧没有改变。
“没有老,怎么能有小。没有教授你们当初的奉献,怎么可能有我们这些年轻后生的平稳生活,更不可能有这么好的科研基础。
我们隔壁的那些邻居比我们公司神经项目研发起步的时候还要先进,但却没有走到与我们相同的程度,甚至目前连第一关解读信号都没有迈过去,甚至我们公司现在已经在建立青年培训班、研究幼教、青少年体质强化这些项目。
以后,大夏联邦的年轻人会一辈强过一辈,而且不仅会在蓝星上茁壮成长,更会在月球,在火星,在更遥远的领域,健康平安的成长。”
李卫剑看着顾青,就像是看到了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
听完这段话之后,老教授感慨道:“希望就寄托在你们身上了,加油。”
这句感慨,不仅是对顾青说的,也是对同行的一位青年所说。
郑老爷子也适时介绍道:“这位青年科学家叫做贺知否,本科是西北工业大学的空气动力学专业,后来取得固体力学专业硕士学位后,又在电子系统领域、新材料研发等领域攻坚。
有不少实用性很强的研发成果,你们都是年轻一辈的天才,应该会有许多共同语言。”
面对这位年轻科学家,顾青大大方方的伸出了自己右手。
“当初我们见过,没想到这次还能再见,缘分真的很奇妙。”
对于这个姓氏有些少见的青年科学家,顾青曾经不仅在玄武整理的全球人才上看过他的资料,在招聘未成的几年后,乘坐鲲鹏运输机的时候,才发现对方已经在新一代鲲鹏运输机研发团队中任职,更是陪自己“坐飞机”,主动向自己询问了很多意见和改进方案。
而贺知否的回应也是十分友好。
握住顾青的右手后,这位青年科学家嘴角噙着笑意,说道:“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
这些年里,我所在的单位与顾总您公司下面的某些研发机构,有很深的合作交流。
这次能够被选进来,其实我也觉得很惊奇。
就像李卫剑老师说的,我今天也是个学生,虽然年龄也有些超了,但我对贵司研发出来的科技产品,一直都十分好奇,也十分敬佩。”
“你这样说,要是被我们实验室的那些年轻人听到,他们可会飘的。幸好今天没有叫他们过来。”
“哈哈哈,怎么可能,而且科研嘛,大家心里面都会有些傲气的,要是对自己的技术和产出物不满意,那只会越发憋屈。”
等到顾青与贺知否聊了几句,郑老爷子又是马不停蹄的开始介绍他身旁的几位“中老年”。
“这位是中原菌区的老冯。”
看着这位如刀一般的斑白眉毛,顾青神态谦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