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雪不确定的问道。

“是，也不是。”对面摇了摇头，伺服电机发出了细小的“嗡嗡”声，“我可以是任何人，我的思绪可以连接到任何一件设备上。”

“这一次，我只是想要感受一下脚踩在地上的感觉，就如同之前一般。”

方程的声音显得有些感慨，距离自己上一次脚踏实地似乎已经过去很久了。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动了一下手指，金属骨骼弯曲着透露出了一丝缅怀。

“给他起个名字吧。”方程突然开口道：“这是我们渗透人类社会的产品。”

“叫他……渗透者怎么样？”

沈灵雪问道。

“行，就叫渗透者，简单明了。”方程点点头，“我会赋予你次一级的指挥权限，在我的权限之下你就是最高权限。”

“在我的大语言模型加持之下，他们本身就具备一定的智能，大概是……”方程敲了敲自己的脑壳，“大概是人类二十岁的水平，他们会随机应变，但是他们不会研发、不会创造，他们的脑海中只有我赋予他们的知识。”

“但是这也足够用了。”

“需要我收购一家生物科技公司吗？”

沈灵雪突然开口问道。

既然方程刚刚说的，渗透者机器人是用于渗透人类社会的，那自然就需要一个人类外表。

就好像电影《终结者》中的那样。

“冀省大学的大学生团队已经有了进展，资助他们，投资他们。”

入侵了美国国家安全局后，所有他们植入的后门全部都在方程的控制之下，所以对于冀省大学中的科研状况，方程了如指掌。

自然也知道冀省大学大学生团队的新突破。

一种基于营养液的体外组织培养方法。

“好的，系统，我明白了。”

沈灵雪点点头。

黑色的奔驰S600缓缓的离开了凤凰山电厂，这座高度智能化的电厂静默的运行着，为能智公司输送源源不断的电能。

巨大的电厂掩埋了深藏在其中的秘密，在隐秘的一角，凤凰山基地正在默默地积蓄着力量，等待着决胜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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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健，小健，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