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听说。

“并不是这样的。”托尼考虑了一下，他虽然并未和凯真的探讨这个问题，但关于凯的一些看法，他还是知道的：“凯一直认为，像这样就很好。所有人都不需要一个组织，来规定和计划，所有超级英雄该做什么，这样一来，就不可能形成某种隐形的利益，没有这种东西，大家各自做出的选择，就更加符合本心，不会因为其他东西而受到干扰。只有这样，才是最纯粹的。”

“可如果有人做错了呢？”毕竟个人的选择可绝对算不上绝对正确。

只有美式白左那些人，才会觉得‘只要跟着心走，不要顾忌其他人的看法’是正确的。

人从来不是单独生存的，这个世界是有无数个个体组成，没人能够离开其他人独自生存。

所以那种自顾自己，不顾及别人的选择……能正确到哪去？

至少布鲁斯不相信一个人能够永远正确。

“这也是凯不愿意将所有人聚集在一起的原因，所有人都彼此独立，自然就可以彼此监督。”托尼这么说道。

布鲁斯想了想，觉得这样虽然的确有好处，可坏处依然很明显。

甚至他觉得托尼还有很多话没有说出来，意犹未尽。

然而就在这时候，斯特兰奇突然说道：“为什么要让凯知道？”

托尼看向斯特兰奇：“什么意思？”

“既然凯不愿意，咱们就不告诉他不就行了？”斯特兰奇初出茅庐对凯没多大的敬畏，所以很自然的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你看，成立一个组织，统筹计划超级英雄的行动好处大不大？”

托尼虽然觉得不妥，可还是点点头。

他一直有这样的想法，甚至乐意把斯塔克大厦拿出来当组织总部，可凯对此没有任何想法。

托尼也只能作罢。

他却从未想过，把凯抛到一边，自己自行其是。

他习惯了，按照凯的想法来行事。

说到底，托尼并不是木头人，他不可能真的想个傀儡一样完全被凯操控。他一直有自己的想法，只不过之前顾忌凯，所以没有实施而已。现在斯特兰奇突然给他打开了一个新世界！

“可这样真的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