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不需要其他的助手吗?你在国外怎么赶得回来?一个人怎么能么忙得过来?”秦放也不明说,故意吊着胃口,趁机问点情况,杀杀价格。
的确,他没有明确的证据。但是他听到老杨医生说过这件事情。那是有个月资金回笼有点困难,门市部都耽误了发工资,他特别去向杨老道歉。
杨老很不高兴,说: “我不是不体谅你们,因为我们的牡丹素的研究,我把家底都掏出去了,现在还真等着买米下锅呢。”
就这一句话,没有白纸黑字,也没有录音视频,但他知道老杨医生德艺双馨,不会随随便便说这话的,看他们生活那么简朴,如雪又没有走上工作岗位,全靠老杨的退休工资,坐堂医生也不是天天上班,报酬不是很多,也不是拿不出来,只不过大家都没发工资,以为他能够谅解,没想到这样。秦放赶紧从家里拿钱垫付。
杨家多少家底?曾经问过杨花如雪,变了一个问题,问研制牡丹素,她爷爷投入了多少?
姑娘说不知道,只是说,她爷爷开过玩笑,说牡丹酥是她丰厚的嫁妆。却因为自己没有接受副总的示爱,却与她的老师订婚,始终觉得对不起他,这话就没有说出来。所以,杨花如雪并不知道爷爷投资了多少钱,秦放也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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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心中有一股凉气荡开来,在脊柱里缓速地流动,仿佛就要冻僵了他,解救的是林荫道上的一个职工,客气的对身边人打招呼:“副总,下车间吗?”
“啊,陪客人参观。”
因为进入了生产区,两个人就不再说话,因为一个人不知道说什么,另一个是不敢说什么。他们在草木葱茏的厂区里行走,朱宏图才发现,大学里面的中草药,比起这家企业差的太远,放眼望去,各个车间被奇花异草包围了,让他目不暇接。说这是花园式的企业,绝对没有人反对。在这个初秋的季节里,依然姹紫嫣红,到底企业有钱,让他目瞪口呆。
只是车间全部是封闭式管理,他只能在窗外看看,连进去的资格都没有。他们的研发基地是一栋六层楼,车间里的人都是白衣裤、白口罩、白帽子,科研基地的人员看到的人都是全副武装,像是非典时期重症病房的医生。从窗口只能看到他们的眼睛,还都闪着警惕的光芒。
那些设备看去都是高精尖的,心想,如果跟这家单位合作研发,就那一定……不能想!朱宏图马上将这想法扼杀在细胞中,道不同不相与谋。他只想赶紧把这笔钱拿到手,兴趣缺缺说,什么也看不到,不用在这里耽误时间了,回去签合同吧。
“可以。但是我要跟你说一声,签合同的时候有一个条款,你要注意,是税前六千万。 ”
本来两个人都往后走了,朱教授突然停住,浑身血液往头上涌去,脑袋要爆炸了一样,迷人的笑再也笑不出来,暗哑了嗓子怒吼道: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有录音的。 ”
“你有录音,我还有录像呢?”秦放说得云淡风轻;。
他警觉地问:“什么录像? ”
“青山宾馆,包间门前。”
“那有什么?谁规定男女清早不能在门口说话呢?”
朱宏图不信,楼道那么昏暗的地方,能照出什么劲爆内容。都是那个蠢女人,已经出门,又折回来,敲开门,还以为她要说什么话呢,原来就是问下一次什么时候见面。自己就说,微信通知。也偏偏就是那一次,她怀上了孩子。当医生的女人都有办法,自己那么小心,做了那么多预防,还是有疏漏啊。当时并没有异常的状况,她要一个吻别,自己还说她幼稚,以后再补一个法式吻,十个都行。只有语言,没有行动,他拍到也不能说明什么。
秦放那张古板的面孔不带一点感情色彩:“要我给你看看吗? ”
他还有别的杀手锏吗?不得不防。朱宏图的怒火突然压下去了,换成了春风一般的笑脸: “你用这么卑鄙的手段,给你们企业谋利,以为就能给我施加压力了?”
对方却反问:“以为让你的助手永远闭上嘴巴,你就一劳永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