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我知道,你有苦衷。”
谢玿看向于利,问道:
“怎么讲?”
“还记得好久之前,好久好久,好几年前,你同我讲过一个人在西南改革吗?”
谢玿看着他,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我去西南做买卖的时候,从当地人那了解了一些东西,我想他们口中的神明‘络公’,应该就是你说的那个人。虽然不清楚为什么改了个名字,但是我也发现了一些天下人都不知道的猫腻。”
于利沉思了一番,却又怕惹谢玿伤心,斟酌了一会,叹道:
“你的改革,是那个人的精进版,我恐怕除了你们这些当官的,天下人都被骗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谢玿。”
“你想把他的改革推向天下,你在替他完成未了的心愿。”
“谢玿,我不知道该怎样去评判他的功过,但是,我明白你的心意。”
谢玿并未注意其中暗藏的信息,却陷入了沉默。于利拍了拍他的肩,道:
“当年我来京城,我就看出你对王玢不一样,那种感情,超乎友谊。事到如今,你还是不肯放下他,对吗?”
于利已然猜出二人之间的关系,他为谢玿的情谊而惊叹触动。
谢玿沉默了几息,才道:
“如此一段情谊,痛彻心扉,怎能放得下?遗愿未竟,天下未定,我便永不可能放下。”
于利起身,走过去,搂了搂谢玿,道:
“我理解你。”
谢玿冲他宽慰一笑,问道:
“你会对嬛儿好吗?”
“我不对我的妻子好,难不成对你好?你能给我暖床还是能给我生大胖小子?说得什么废话!”
于利忽而十分嫌弃谢玿,读几年书把谢玿读傻了!谢玿则开怀一笑。
“那你呢?你和你夫人,就是公主,怎么样?看上去是个挺好相与的。”
谢玿摇了摇头,道:
“我不想拖着她,她是凤凰,不该停在我这棵枯桐上。”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