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风吹雨打,他都纹丝不动。
吓得弟子们都以为他已经坐化了。
上官阙相貌平平,他长得既不像徐长行这样俊朗潇洒,也没有方其庚敦厚儒雅,但一双细长狭窄的眼却尤为锐利,像是隐忍不发的宝刀。
他摸摸鼻尖笑道:“闭关太久,总要出来走动走动,关心一下那不成器的徒儿。”
徐长行对他这话嗤之以鼻,翻了个白眼,当年程曜在寒山宗中的考核中一鸣惊人,一举就升为内门弟子,多少长老动了心思,想收他为徒。
但他却跑到上官阙那,铁了心要拜他为师,上官阙极少下山,从不关注新生考核,他甚至没有见过程曜,于是再三推辞。
就这么来来回回推拒了一年多,程曜凭借着铁杵磨成针的毅力,硬是磨倒了上官阙。
收是收了,但上官阙依然沉浸在刀意的摸索中,程曜在刀峰这么多年,他没一天是正儿八经的教过对方,只管给秘籍。
在程烈入门时,他怕兄弟俩是一个品性,嫌麻烦,摆手就说:“哦,那你当老二吧。”
然后继续他的闭关修炼。
那些长老可是羡煞了上官阙,什么都没干,就收了两个出色的弟子。
这寒山宗的峰主都是性情奇葩之人,尤其是试炼峰的峰主,神出鬼没,徐长行在药宫这么久,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人姓甚名谁。
但上官阙的潜心修炼,自然也有好处,不到六十岁就踏进了合体境,只是结丹早,看着年轻,还没有三十岁的样子。
三人的到来也使得战局有所扭转。
上官阙恭敬地对方其庚拱手道:“路上处理了一些事情,有所耽搁,还请副宗主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