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鲤有些不高兴:“没事我就不能来吗?”
倒也不是。
卫璋好心劝她:“你本就不该多和宴九接触,若是被人发现你们的关系……”
“跟宴九有什么相干!”云鲤撒开卫璋,一屁股坐到他床上:“我是来看望你的。”
卫璋哑然,他站在房间中央,浅笑着看向云鲤。
又是好久没见到他了。云鲤每次一见卫璋微笑就晕了头,更何况他现在外衣敞开,里面的雪白中衣又薄又透,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腰。
她立刻色欲熏心,鞋子一蹬坐到床上去了。
卫璋微微挑眉。
云鲤见他不动,伸长双臂,嘴里黏黏糊糊:“抱抱~”
卫璋走过去。
两人倒在床中,被褥立刻变得凌乱。云鲤在卫璋脸上亲了一下,忍不住嘻嘻一笑,又躲到被子里暗喜去了。
卫璋抱住她。
“怎么过来了。”他轻轻拍着云鲤的后背:“不是说好,先暂时分开一段时间……”
云鲤打断他:“可是你说可以让红背送信的,但是你都不回信!”
卫璋说的是,她若有事找自己,尽管让红背送信。可这小家伙半个月内给他送了八次信,每次都是些日常小事,多吃了一碗饭也要告诉他,实在是令人哭笑不得。
更重要的是——
“我怎么没有回信?”卫璋问道:“我刚刚就回了信。”
呵呵。
“一切安好,无急事勿念。”云鲤一板一眼说出这九个字,气愤道:“怎么,你嫌我烦了是不是?”
“哪有。”卫璋笑了:“只是密信不是这种写法,红背才多大点个子,你一封信卷起来,比它两条腿还粗,要它怎么送?”
可怜那肥鸟,本来就吃得跟个球似的,还要拼命送又厚又大的信件,这么多次下来,它只把云鲤的手背啄出一个血点,也真是把她当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