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拿一株底也迦给这位郎君看看!”柳忠烈道。
很快店员拿来一株底也迦,李长河远远就看的清楚,也更加明确,这万寿药,这底也迦就是鸦片,就是罂粟。
李长河强忍怒意,用手指着那团黑乎乎的万寿药道:“说,这玩意制造的方法是谁告诉你的?”
柳忠烈眉头一挑,而后道:“祖传秘方,不可外示。”
李长河盯着柳忠烈,而后怒骂道:“古人医在心,心正药自真。今人医在手,手滥药不神。”
“尔等用此等祸国殃民之物,可还对得起良心,可还对得起你的祖宗?”
李长河此话也让柳忠烈顿时发怒,骂自己可以,但唯独不能骂自己的祖宗。
“你这浑子,今日发了什么疯,来我回春医馆大放厥词,你算什么玩意!”
“我算什么玩意?哈哈哈!”
李长河将随身携带的令牌拿出。
“吾,大唐皇帝亲封爵位县男,朝廷六品奉议郎,太医署顾问,帝国皇家医学院院长,其他五院名誉院长,稷下学宫祭酒,你说我算什么玩意?”
这一长串头衔说出,柳忠烈只感觉腿部一软,差点没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