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周善也是去过天堂的，所谓的天堂，说是天堂他就是天堂。说是虚假的，那也是虚假的。

一个位于真天界与凡界之间的灵界罢了，再配合上天使们的各尽其职。

“我还缺人手呢，你们怎么还抢人。让姑娘自己选择。我跟你说，我乃真武大帝与文昌帝君双帝体化身。是我道的思想先锋与颜值巅峰，文武双全，胸怀宇宙。我所求之慈悲，乃是对诸天万界，亿万不可概括之生灵一视同仁。并非救一人，救一鸡之小慈悲。在我这呢，完全没有功德的kpi考核。怎么样，心动了吗？”周善其实也想要一位修女加入麾下，这位修女也不是凡人。

周善已经看出，这是第一任教皇的转世重修。她只不过现在被凡胎胎盘之气蒙蔽了记忆，日后修行到位了自然会记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告诉我吗？”周善轻声的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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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生生的一句回答，断断续续。

『特蕾莎……』

周善大笑，是时候让特蕾莎做出选择了。当然，她还有第三个选择，继续在这里卖淫，听命于她的教父。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选。但是你付了钱，你没伤害我。我认为你是个好人!那十个长得太吓人了!我愿意追随你!』特蕾莎说着，她不知道谁好谁坏。

但是她亲眼看见的可是周善支付了一千刀却并没有对她做什么。

是我的身材老了吗？我没有魅力了吗？

特蕾莎摸了摸自己吹弹可破的肌肤与圣洁的面孔。她没有被教父选去侍寝的原因是，教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