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您想想您那些商人好友,现在过的怎么样了?”
娄半城沉吟片刻,他的朋友自然也是大商人居多,有些招摇的已经进去,现在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
余下的也是忧心忡忡,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
梁薪看娄半城不语,接着问道:“还有您官面上那些好友,现在还跟您有联系么?”
是啊,之前杨厂长隔三差五会请自己喝茶吃饭,自去年起,自己每次找他都推说有事,唯恐避之不及。
这些自己都知道,但每次都会拿爱国商人的借口安慰自己。
“小兄弟的意思是,我们会被清算?”
“会不会娄叔心里难道真不知道吗?要不然为什么把佣人都遣散?”
梁薪顿了会,接着说道:“相信娄叔已经感觉到了,这股风一直都没停,只是现在倒霉的都是些没有贡献,却做事招摇的罢了。”
“随着风势渐大,刮到您头上恐怕也是早晚的事!”
“这…既然如此,不知小兄弟有何高见?”
娄半城哪能真不知道这事,只是想着能苟就苟,不到那一步终归还有侥幸心理。
“去南边吧!趁现在早做准备,真到那天就来不及了!”
“就算捐出大部分财产也没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