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更是有婉转低吟的求饶声传出。
刚才王秀秀说话有多硬,现在就有多软。
总之从浴室到卧室,从卧室到浴室,然后又回到卧室。
折腾完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王秀秀犹如一摊水一样趴在床边,她累的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呀!
她这边累成狗,骆向东倒是挺神清气爽的。
他把人搂在怀中,手指绕着她黑长的秀发。
“昨天喝的酒是不是里面泡药材了,怎么感觉喝完以后总是有一股燥热的感觉。”
骆向东感觉到自己有些不对,他怀疑昨天喝的是养生酒。
“应该是把,这个羊肉也是大补,酒加上羊肉的话也有可能。”
王秀秀才不会承认是她在烤鸡蛋里面下了药呢。
两人正说着话,她累得实在不行了,说着说着话就睡着了。
骆向东看着睡着的人,轻笑一声给她把被子拉上,轻手轻脚的穿上衣服,准备出去跑步。
从这里跑到西大街,买上两笼小笼包,在加上两份豆腐脑回去了正好。
跑完步拎着小笼包和豆腐脑回来,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的事了。
军区家属院的门口,邮递员骑着二八大杠悠闲地停在了信箱前面,从车边的绿色帆布袋里面拿出一摞子草色的信封。
“送信呢,陶同志。”
“嗯,送信呢。”
小陶一边笑着回应,一边扭过头。“骆军官,是你呀。对了,这里边还有一封您爱人的信呢,您等一会儿我给您找出来。”
“好,麻烦你了。”
骆向东的第一反应就是秀秀娘家人那边来的信,毕竟他家的人现在在这边,能给她写信的也只有娘家人了。
果不其然,信是秀秀她爸寄过来的。
他拿着信回到家里轻轻打开门,把包子和豆腐脑摆在餐桌上,这才去推卧室的门。
房间里面王秀秀睡得正香,伴随着沉重的呼吸声。
“秀秀醒一醒,你爸妈给你邮寄来信了,你赶紧看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