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天上依旧飘着鹅毛大雪。

后院没铲雪的地方,早上还只有小腿深,这会儿已经快堆到膝盖了。

屋子里摆了好几个火炉,倒是不冷。

姜时安吃的差不多了,季应淮现在喝醉拉着他嘀嘀咕咕说个不停,男人肯定没有继续吃的胃口。

他将季应淮扶了起来,叮嘱钱管家:“钱伯,火别全灭了,你们待会儿吃完火上放一锅清粥炖着,我估计待会儿他酒醒了胃里不舒服,得垫一垫。”

“成,小少爷我记下了,你们这是要去歇息了?”钱伯起身,对着旁边两个小厮使了个眼色,让他们上前扶着季应淮。

这可是府里的贵客,一个大男人他们小少爷才多大身量,别路上摔了滑了。

几人刚走近,季应淮就朝着姜时安旁边挪了挪:“不要你们扶,我就要时安扶着我,我没喝醉,不会摔。”

得,这下是没了再继续上前的理由。

姜时安顺势搂住季应淮胳膊,笑着对众人摆手:“你们继续吃,不用管他,我扶着他回屋醒醒酒。”

季应淮看着是醉了,就

外面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天上依旧飘着鹅毛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