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马钱是个什么东西,村里的人都知道游手好闲,偷鸡摸狗的事没少做,咱们村有多少大姑娘小哥儿因着他耽误了亲事,我说你们还要谢谢安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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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钱的混账之名,周围几个村子谁不知道,原本好好亲事,因着他们村这个混账东西没少被搅黄。
村外不少人都觉得,毕竟是颗老鼠屎,一个村或多或少都被骚扰过,保不齐就还有发生点什么的。
真假已经没人会在乎,一传十,十传百,各种猜测都冒了出来。
听得景昌平这话,家中有孩子的人不免都红了脸,有些臊的慌。
至于宋书景昌平没有把话说死,只说他也是为了进姜时安家偷东西,没把他伙同马钱打算毁人清白的事说出来,这也就关几个月以后还得出来,要是全说了,出来肯定活不了。
话落,他看向树下小哥儿面上有些愧色,这样就只能委屈时安了。
姜时安对他不在意地摇了摇头,得到教训就行了,以后再犯他还有的是机会弄回去,把人逼上死路也不是他的意愿。
景昌平一通数落,周围一众看戏的全都灰溜溜的回了家。
最后就剩下个一脸尴尬的宋荷花,毕竟儿子刚出事,景昌平便也没有过多苛责她,只让宋荷花快些回家去,宋书几个月就出来了,要是再来姜时安这找麻烦,她找的事,宋书就得替她背,说不定就不只是几个月了。
宋荷花瞪了姜时安一眼,转身走了。
后面马车也装好了,丰年到前头来叫姜时安可以出发了。
“行了,你先去忙你自己的吧,以后有事不要自己担着,来找我。”景昌平神色缓和下来,对着姜时安道。
姜时安点头道谢,随着丰年去了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