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虽不是上次那家,但进门坐下所有流程顺序都和上次差不多。
小二将菜单递给两人,姜时安点了几个没吃过的,又递给季应淮。
季应淮接过看了一眼,加了一份汤。
算算他们这几日赚的钱,今日刘商人那边定了五两银子的货,还有这两日零零散散卖得四两多银钱。
就总共赚了十两除去制作给的工钱五两,还有铺面五两租金。买的马匹不算,用的都是季应淮那二十两元宝,如今也还剩七两。
就这么零零散散一算,他们这几天也刚把铺面钱给挣回来。
也是姜时安赚钱急切,不然的话半月不到就挣了十两银子,这在乡下庄稼人可是一两年才能挣到。
姜时安确实有些着急,如今穿过来已经一月了,他还没有一点大哥的消息,甚至连去寻找的门路都没有,他还是得抓紧点时间。
两人快速用了饭,出酒楼时街道上已经没什么人了。
街道两边商铺门口亮起的灯笼能照出微弱光亮,伙计将他们的马牵了过来。
季应淮自是知道自己这匹马脾气有多古怪,除了他之外谁都不让近身,轻点不理人打响鼻,要是看不上眼的直接揣。
他拍了拍马脖子,在心里说:“黑风你可得给你主人我争点气,这可不是旁人是你未来另一个主子,可不能将他给踹了下去。”
黑风原地踱了两步,似是在催促两人。
姜时安朝它走近,倒也没发脾气。
季应淮一直在旁边小心注意着,见状嘴角微微上扬,伸出手想先扶姜时安上马。
姜时安看了一眼,这马还没装马鞍呢,也没个脚蹬子什么的,便扶着季应淮的手准备跨上去。
不等他动作,男人一个用力,他就感觉自己像是被往上抛到马背上,落下时轻飘飘的。
身下黑风一动不动,姜时安觉得新奇极了,男人像是一点力气没花,就连他都觉得自己像是随风飘起落到马背上。
果然呀,古人多少都是会些功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