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得明明白白地去领罪认罚。
果然。
谢沧行用一种看第三类生物的奇怪目光,打量着凌音。
随后,大嘴一呲,露出一口雪白的银牙。
“你傻啦!
“那小子魔气涛涛,隔着擂台都熏得我眼睛刺挠,他要不是魔族,我把擂台都给吃喽!”
咕噜!
狠狠咽了一大口唾沫,凌音目瞪口呆地看着谢沧行。
完辽!
就这知道这老小子耍花活!
没想到真被坑住了!
想到思过崖上,那凄冷的风,嶙峋的石,幽寂的长夜,孤苦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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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音是酒也不甜了,肉也不香了,整个人都不好了。
“师叔,你坑我!”
凌音小脸一皱,几乎要哭了出来。
“行了!别装了!”
谢沧行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白了一眼,继续自顾自的连吃带喝。
“你个野丫头片子,从小到大,都蹲了多少回禁闭室了,还搁我面前装可怜!”
此话一出,当即药到病除。
“哼!”
凌音翻个白眼,立马收起苦相。
但脸上还是带着浓浓的委屈。
“师叔啊,弟子我虽然习惯了受罚,但也不能不明不白的就背下这老大一口黑锅吧?
于情于理,您老是不是都应该给弟子一个说法?”
闻言,谢沧行停下了手里和嘴里的动作,转头,对上凌音那亮晶晶的 充满求知欲的漂亮眸子。
“要说法是吧?好,我告诉你。”
谢沧行定声,一字一句道:“因为,我们蜀山派有求于李逍遥--李掌柜!!”
“欸…李掌柜?”
凌音眨了眨眼,很是不解:“这跟李掌柜有什么关系?”
嘭!
哎吆!
谢沧行伸出油腻腻的右手,在凌音头上弹了个暴戾,没好气地道:“笨!”
“你难道没看见吗?李掌柜是存心要保那姜承,甚至不惜在大庭广众之下指鹿为马。
各派的意思你也都看见了,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何力挺李掌柜,但我们蜀山派要是不跟,那就是打所有人的脸,站在所有人的对立面!
只要带点脑子的人都不会这么干!
更何况,我们还有求于人!”
说着,谢沧行语重心长道:
“音子呀,你可长点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