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对付世界意识分身的时候也有这种感觉，只不过没有这么深罢了。”
“我不怕死。”
“恶魔族已经没有了，主人你是我唯一的亲人。”
张衍沉默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愧疚。
对啊。
小主，
尽管婉儿已经上百岁了。
但按照恶魔族的寿命来看，她依旧是个小女孩。
灭族。
这两个字哪怕是张衍也有些接受不了。
更何况是个女孩子。
自己这一段时间，着实有点忽视对方的情绪了。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好好休息，接下来的战斗怕是不会太简单的。”
张衍笑了笑，伸了伸手，却猛然想起来婉儿现在在战宠空间中。
但还不等他将手收回。
眼前荧光一闪，婉儿缩小的身躯瞬间出现，脑袋恰好放在他的手下。
“嗯？”
感受着手上痒痒的感觉，张衍明显一愣。
“没事了！”婉儿抬起脑袋，眼神中泪光闪烁。
伸手擦了擦眼泪，婉儿不等张衍反应过来，直接一把抱起对方直冲云霄。
“啊咧？”
“你没事了？”
张衍一脸迷茫。
“啊，这或许就是爱的力量！”
婉儿笑了笑。
尽管嘴上这么说，身体却依旧止不住微微颤抖。
不过随着空气中三个世界意识的气息逐渐消散，婉儿身体颤抖的幅度也越来越小。
“它们走了。”
不等张衍开口，婉儿直接说道。
“你能感觉到？”张衍挑了挑眉头。
他并没有使用探查术。
毕竟探查世界意识相关的东西，所需的魔力值怕是个天文数字。
单靠感觉的话。
他的感觉貌似一向不是太准。
“能感觉到。”
“我不说啦，我对神……额世界意识的气息十分敏感。”
“我能感觉的到，那三个家伙暂时离开了。”
“离开了好啊！”张衍点了点头。
三个世界意识……
还不是分身……
特殊事务处理局分局局长来了都得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