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各种能力的应用，已经让整个世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大约十分钟左右，张衍便来到了第一个销售所在的地方。
并不是医院。
而是一个规模庞大的工地。
张衍略微犹豫了一下，从储存空间中拿出断臂，身影一晃直接钻入工地之中。
这一段时间他也实验过了。
只要不被那些打工狗看到他的异常，这些家伙就不会异变。
哪怕有人突然死在自己面前。
他们或许会去围观，但也仅仅只是围观。
不是本身的职责，他们并不会有任何其他动作。
一路躲避着工地内所有人的目光，张衍直接向着工地项目部跑去。
谈业务。
肯定不可能在工地现场。
而且张衍也已经看过对方的照片，再加上万万集团的工装，很容易就能找到。
果然。
项目经理办公室。
两人相对而坐，面前各自放着一个打开的合同。
而在经理的办公桌旁边，放着一盒包装精美的茶叶。
合作最后的拍板肯定不是项目经理能决定的，但总归礼多人不怪嘛。
不过……
大同社会，连钱都不存在，送礼这个行为，按理说应该早就消失了。
但它却就这么诡异的依旧存在。
“你这是什么意思……”项目经理抬头瞥了一眼茶叶。
“没什么意思，就是意思意思。”销售甲脸上带着奇怪的笑容。
“那这就有意思了。”项目经理拿起合同，装模作样的看了一眼。
随即又端起茶叶，鼻尖凑过去深深闻了一下。
清香。
纯正。
“小意思，小意思。”销售甲脸上依旧带着笑容。
但就在他准备拿出笔凑上去的时候。
一阵微风扫过。
销售甲的动作一顿，带着诡异笑容的脑袋缓缓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