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非常重要,因为他塑造了中华伦理,中华民族历经遭难总能涅盘重生,是世界民族之中的奇迹。
那么,胖哥搞事情应该明白搞的逻辑了吧,这涉及价值论。改变财政税收基础,改变政治体制适应这个财税的变化。
对劳动的补偿是人基本的权利,它涉及人的尊严与人的自由,这是极为重要的。让一小部分人僭越王朝权利获得定价自由,还是专制让劳动者获得定价权利享有自由,这是个哲学问题。
银河希望,我们介绍自己是华夏子孙的时候,荣誉定价要超过权钱,否则,不要腆着脸自称伟大,世界会嘲笑你是个愚昧自大的病夫。
人生是一场修行,希望我们的子孙能有追求君子不器、行者无状的机会。因为人生就应该是修行大自由的,不要为了一个定价所捆绑,我们不出卖灵魂不出卖肉体。”
李银河萧索地对胖商贾道;“逊哥,你观赏了演出,是按照权钱给钱,还是按照荣誉付账。”
胖商贾眯着眼,脸上阴晴不定,良久冲着门口喝道;“硕托,滚进来。”
硕托低着头进了帐篷,阿图低着头跟在硕托身后。
阿图看赖图紧跟自己道;“赖图大哥,你不要跟着我们,我们将接受主子的严厉惩罚,知道你讲义气,但是没有必要找事。”
赖图抬头看着屋顶,指着徐安生道;“我只是在人群中按照贵族身份训斥了那个女子,然后就变成学费成为徐教授的弟子。
赖图一把年纪了,还要学习,真是人生暗淡。阿图,那个女子知道的多不多,赖图的学习压力重不重?”
阿图无言拍拍赖图肩膀才斟酌言辞道;“那个女子是教授,你看她嘚瑟地炫耀那个代表学识身份的金色的紫荆花。金色的,你就知道你要学习的知识深度了。
阿图能说什么,祸从口出啊!大哥,你努力吧,星辰才是你学习的小目标。”
“你们在叽叽歪歪刮噪什么?找削是吧!”
胖商贾指着硕托等人道;“滚到近前。”
胖商贾拍拍光板椅子,生气地起身道;“有个混账认为自己的哲学水平高,光天化日之下把老子的虎皮骗走了。
硕托,你不是修行吗,你给老子把虎皮骗回来。”
硕托低着头恭谨道;“叔,硕托正在努力修行,刚刚开始,还没有变成普通人。
您是说李银河吧,硕托还没有变成他那样的坏人。他都没脸,硕托还有很长的学习之路要走。”
“硕托啊,我们虽说是叔侄,但是情同兄弟。”
胖商贾痛心疾首道;“你爹有问题,家族把你和你哥寄养在我家,我们共同长大,并肩战斗。
我们肩负部族生存成长的重任,我在挥刀披荆斩棘,你却去修行,你脱离了战斗,我很孤独,你讲不讲义气?”
胖商贾摆手制止硕托辩解道;“你不要狡辩。我们生来就不是普通人,我们没有资格避世。”
硕托抬头道;“叔,我在家族环境中非常压抑,再待下去,我非疯既死。我们不是普通人,我们就没有真正了解过普通人。
我们以前为生存战斗,但是,如果有了机会,我愿意脱离战斗。我遇见了徐先生他们,我认为我们部落的发展不是生存问题,是如何发展的问题。我在学习也在思考。
我变成普通人,才能弄懂普通人生活的奥秘,才能够给部族寻找一条发展的路径。我没有避世。”
李银河将一张纸递给胖商贾道;“胖哥,你家的教育问题以后可以慢慢谈。咱们在讨论付账的问题。
您看地图,银河认为,沿着长白山山脉,东侧都可以作为非军事区域,辽东半岛东西两侧也可以作为贸易区域,北方辽阔的野人女真区域也可以做个开发方案。您需要拿个主意。
来,您先把连环画签上名,马上要进行销售,你要注意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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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商贾翻翻连环画道;“我的形象没有达到伟岸的标准,我不签。”
“好吧,银河擅长盗写,帮胖哥签名。人物形象会有一些小小变动,胖哥不仅胖,可能会不美。
盗签的,质量只能差一点。”
胖商贾拿过连环画刷刷签上名;皇太极。皇太极想了想,拿出一枚私章扣在纸上。私章是一名男子的图像,虽然有点胖,但是脸部棱角分明非常帅气。
李银河看着签章道;“不好吧,艺术来源于生活不能太高于生活,有点脱离实际情况。”
皇太极收起私章,没搭理李银河,对硕托道;“我不管你干什么,本汗在前方征战,你要做事。
宽奠是非军事区域,大河上游的船厂由你负责,如果李银河烧了船厂,你就跳进火海去死。
海蓝泡,你鬼鬼祟祟倒腾买卖,你个野人一肚子花花肠子,年底给公中缴纳税赋。
就这些了,本汗从不接受胁迫。本汗胜利地逼迫贱人李银河签署了协议,协议有效期六个月。
这三个女子怎么回事?”
“硕托给她们取名云从岛的刺五加,都是孤儿是为了生存努力活命的可怜人,现在跟着我讨生活,我把她们当做妹子们。相见是缘。”
“本汗做主,她们会被宗族承认。你们好自为之。”
李银河为难道;“胖哥,我还有诉求。”
皇太极摆手道;“我是有尊严的贵人,跟你个猥琐的小人没有共同语言。我非常忙,我要走了,不听!”
李银河看着一群侍卫簇拥下转身离去的皇太极道;“胖哥,我在半岛西侧还有布置,他们得搞事情卖给你海盐什么的,您别走啊,给个章程。
哎呀,都是合格的政客都不要脸的,分什么高低贵贱,您别走啊,太固执了。”
皇太极脚步踉跄,加快步伐道;“搞事情啊,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