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直伤感道:“这次真要和道长分开了,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相见。”
于九宵神色自若,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总是有聚有散的,又何必介怀?”
白依清想起也要与于九宵分别了,心里也充满不舍,道:“这次不仅与道长,与张大哥也要分别很长一段时间了。”
于九宵道:“你们不是说,好男儿不是志在四方吗?如果你们能成就一番事业,也不枉我们相识一场。”
于九宵忽然轻笑道:“你二人记住,贫道与你们只是惺惺相惜的忘年之交,不可向他人透露我曾授艺与你们。”
听到这,白依清脸上也露出笑容来,道:“你那师侄武功确实高,特别是道长说的那鹿中原大哥,应该与道长差不了多少了。我与张大哥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达到这般境界?”
听到这,于九宵脸色也忽地凝重起来,道:“不错,贫道知道鹿中原这小子天赋极高,也听说他尽得师兄真传,这两日一见,让贫道也是大吃一惊,想不到他武功会有如此之高,正如你所言,己不下于我。”
张文直道:“说来说去,道长还是对我们俩没有信心,生怕我与白兄弟武功赶不上鹿大哥,丢了你的面子。”
于九宵叹了一口气,道:“贫道见到你们二人,你们二人天赋亦极高,不下于鹿中原,且面相不凡,将来成就也不可限量。贫道爱才心切,又想着一番功夫不愿后继无人,便传你们二人功夫。只是我们相遇太晚,况且你们二人俗事缠身,不能静下心来修炼,这武功只怕难以达到鹿中原那般高度。”
白依清说道:“这番话道长开始就和我们说过了,我也并不是妄自菲薄,也并非贬低别人,如果一个人武功可以傲视群雄,固然了不起,但更重要的是,要看他能否造福天下百姓。”
于九宵点了点头,白依清继续慷慨激昂说道:“即使将来我们功夫比不上鹿大哥,在江湖上不能与鹿大哥相比,但只要我们能做出一番成就,造福天下苍生百姓,又岂会让道长失了面子?”
张文直也一脸严肃,道:“道长,也曾与我们说过,武功再高,只是一勇之夫而已,想那项羽,人称万人敌,最后不也是自刎乌江,而那刘邦,上马不能战,却能创立一个伟大的王朝,孰高孰低?”
闻言,于九宵坚起拇指赞道:“好,好,贫道果然没有看错人。我只是故意考验你们二人,看你们二人能分清武功与功业的主次不。”
白依清不禁笑道:“原来道长这是在激将我们兄弟二人呀。”
于九宵又正色道:“话虽是这样说,但武功高,总是有利无害,贫道正要检验检验你二人所学的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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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双手忽地分别抓向白、张二人手腕,速度之快,有如迅雷不及掩耳。
要是换着与于九宵初相遇时的光景,二人只怕只有乖乖束手就擒的份,但此时的二人练习于九宵的心法与鹤鸣掌教后,内力进步不小,见于九宵抓来,二人手一缩,另外一手反而抓向于九宵的手。
于九宵又岂会让二人抓住?双手变抓为掌,以手腕格开二人,二人的手腕与于九宵一交,一股大力向二人手腕涌来,二人连忙运起内力对抗。
二人的内力对于九宵一人的内力,也仅撑了半晌,便被于九宵的内力将二人逼退几步。
虽是如此,于九宵却面露欣喜,二人的内力突飞猛进,进步之幅度,让于九宵也赞叹不己。
于九宵道:“好,只要你们二人坚持下去,半年之后,就有质的飞跃。待贫道再试试你们二人鹤鸣掌练得怎样。”
三人走到院子中间,于九宵以鹤鸣掌中的一招“白鹤亮翅”攻向白、张二人,虽是鹤鸣掌中普通的一招,在于九宵手中使出来,却是气势不凡,真有如一只仙鹤展翅以迅猛之势扑向猎物一般。
白、张二人连忙也运起鹤鸣掌中的招式去招架。见白、张二人招式有模有样,于九宵大喜,手中招式一变,不再攻向白张二人,反而向二人示范起来,只见他手上时而成勾手,时而挑掌向上,时而松握拳,拳心向上或向下.....招式变幻莫测。
于九宵边出手,嘴中边念道:“五行相生又相克,顶为金,枝为木,浪为水,冲为火,沉为土。吞为吸,吐为呼,浮为呼,沉为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