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到肯定回答后,白依清道:“不对,今日揖拿道长,是因为昨夜有人劫狱开封府怀疑是你才发的告示,没有理由在劫狱之前来跟踪你的。”
闻言,于九宵不禁笑道:“想必是开封府与江湖人士联合一起来对付贫道了。”
鹿中原道:“正如师叔所言,江湖中人觊觎《黄帝阴符经》心法,跟踪师叔好理解,可开封府大牢被劫了,却怪到师叔头上,这真是冤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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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中喜道:“师叔,你不用着急,我与师弟可是奉旨进京,我们会为你解释说明。”
鹿中原接着道:“正是,有我们师兄弟在,看谁敢动师叔半分毫毛?”
听到于九宵刚才说开封府与江湖中人联合起来的话,白依清不禁沉思,难道这其中真有什么蹊跷不成?
白依清说道:“好汉不吃眼前亏,于道长,你既然昨晚就知道有人跟踪你们,何不昨晚趁夜色躲了呢?省却许多麻烦。”
于九宵道:“昨日在众相寺便与尹、鹿两位师侄约好今日来重阳观相聚,岂能失约?”
鹿中原也道:“正是。再说,即使其中有什么误会,待我们师兄弟进宫去面见官家,向官家说明这是我师叔,官家是圣明之人,定不会怀疑师叔。”
白依清故意套鹿中原的话道:“你们师兄弟是奉旨来的,可于道长没有旨意,况且昨晚劫狱之人武功高强,入开封府大狱如入无人之境,怀疑到于道长头上也是情理之中。”
尹中喜犹豫了一下,然后道:“只要向官家禀明是我们师叔,官家定不会怪到师叔头上。”
听到尹中喜、鹿中原两师兄弟非常肯定的话,白依清知道,尹中喜、鹿中原定是昨晚劫狱开封府之人,而且很有可能是赵光义派去的。听到这,白依清本来还有些担心于九宵,听到这,倒放下心来。
白依清道:“既是如此,我也会向官家禀报,同时,也会向有关官府说明。”
尹中喜连忙道:“其他官府倒不必了,官家都不会追究,其他官府敢不听?”
于九宵向白依清说道:“白官爷,贫道这两位师侄可是不错,能得到当今官家的青睐呀。”
白依清连忙道:“正是,我与两位也是一见如故,以后有机会一定多亲近亲近。”
于九宵道:“正是,年纪轻轻能有如此武功造诣,可是天下难寻一二。白官爷身为官府之人,不能只在武功上雄霸一方,更应造福
于天下黎民百姓。”
白依清听明白了于九宵的意思,如果白依清、张文直二人武功到时比不上鹿中原与尹中喜,因为二人不仅是个人的修为,更应该为社稷、黎民百姓着想,在武功方面差点,也情有可原。
从于九宵的话中,尹、鹿二人自然也能知道白依清与于九宵关系非同一般,鹿中原笑道:“这位白官爷,年纪更轻,心智、胆识超乎常人,虽昨日只短短接触几个时辰,却也是惺惺相惜,相见恨晚。况又与师叔熟悉,以后就更亲近些了。”
白依清与鹿中原、尹中喜目光相对,眼睛都充满了喜悦,白依清忽地想起了张文直,对尹、鹿二人的感觉就像是对张文直的感觉。白依清主动走到尹、鹿二人身边,握住二人的手,三个人就像久未见面的知己一般,又像是三亲兄弟一般。
于九宵看到这样,心里很是兴奋,他也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他仿佛又回到昔日与陈抟、丁九田、杜九原等师兄弟在鹤鸣山学艺时,众兄弟之间开心的情景中。
想到这,于九宵忽地察觉到,尹、鹿二人来时,杜九原打了招呼,说内急去了茅厕的,已经出去好些时候了,怎么还未回来呢?于九宵连忙说道:“杜师弟呢?”
尹中喜答道:“是呀,杜师叔,上个茅厕这么久?”
鹿中原道:“外边那些人说不定就是冲着杜师叔来的,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于九宵急道:“中喜,你去杜师叔房间那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