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宗朝嗫嚅道:“可是陶师兄有错在先呀。”
司马宗让想了会,道:“乾师侄此话有理,虽说陶师弟有错,但上清派的弟子也只能接受上清派的门规处理,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处理了?那致上清派于何地?”
说完,便大声道:“于道友,你的是前辈,我陶师弟先前是有些不对,便让我们将情况报告掌门,以上清派的门规从严处理,定给杜道友与鹤鸣山派一个交待。”
杜九原立即回道:“说得轻巧,这几个月来受了他多少非人的折磨,等他还回来了,再由你们自己清理门户。”
于九宵也道:“要由你们自己处理也可以,刚才杜师弟说了,先把偷学一丈天魔掌的债还了。”
许宗朝也打定主意,道:“虽说陶师兄得到了一丈天魔掌掌法,但并没得到《黄帝阴符经》心法,大家也都知道,没有《黄帝阴符经》心法的一丈天魔掌,只是普通的掌法而已。所以还请于、杜两位道友原谅陶师兄之举。回到上清派里,定会按门规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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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九宵道:“虽说没有得到《黄帝阴符经》心法,但知道一丈天魔掌掌法也不行。贫道曾在师尊面前承诺,绝不让一丈天魔掌外传,何况陶宗遇还是非法得到,更要追回才可。”
许宗朝道:“这怎么追回?难道要废了陶师兄武功不成?”
于九宵答道:“正是。废了陶宗遇武功,让他不能再练一丈天魔掌才可。”
闻言,陶宗遇怒不可遏,道:“休想,别以为上清派会怕了你鹤鸣山,今日,贫道便与你拼个鱼死网破。”
说完,拿下弓,拿出三支箭,道:“虽说我武功不如你,但我的箭可不怕你。”
庆桂见陶宗遇拿出弓箭,生怕误伤了他人,特别是怕伤了赵元佐,便道:“阿弥陀佛,于真人,这是你们道教内部的是非恩怨,何不另择他日,在你们道教场所解决?”
于九宵哈哈大笑道:“想不到赫赫有名的庆桂大师也有怕事的时候?昔日与贫道大战七天七夜,豪气干云的庆柏哪去了?贫道今日借你地方一用,怎么这般小气?”
闻言,庆桂表情讪讪,只好实话实说,道:“并非老衲小气,只是担心误伤了他人就不好了。”
于九宵想想也是,也不再强求,道:“好,大师言之有理。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了,是非对错天下人也尽知,我们便另寻他处,将此事做个了结。”
陶宗遇此时正好可利用庆柏怕误伤赵元佐的心理,占据了先机,如果还另换地方,自己只怕真会被于九宵废了武功,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如今,自己挟持囚禁杜九原的事己天下皆知,自己知道一丈天魔掌掌法也是传了出去,凭此时自己的功夫己难在江湖立足。郎山中也针对自己,郎山中可是赵廷美心腹之人,郎中山在赵廷美处说自己坏话,自己在赵廷美处也无法得到青睐。
他想不通,郎山中为什么也会为难自己?想到这,陶宗遇不禁悲从心来,想起自己好不容易攀附上赵廷美这棵大树,再凭自己的武功与努力,说不定可以封将拜侯,功成名就。然后,再把自己的徒弟、外甥推上上清派的掌门,到那时,他陶宗遇无论是在江湖还是在朝堂,可都是跺跺脚,地便会摇三分的人物。
想不到,这一切,因为于九宵的到来,让自己才刚开始,就己功败垂成,他不服气,他不甘心。他要冲出去,他不能留在这里,他将来有一天要把一切都拿回来。
想到这,陶宗遇向乾道丁看了一眼,然后又看向赵元佐、赵花容等人,眼神回来,便搭起一支箭,射向于九宵,一箭射出,另一箭接着射出,射向尹中喜,射完二箭,第三箭引而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