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九宵冷笑道:“不错,开山摔跤场比试后,贫道曾有一次将乾道丁擒拿,只是为了核实情况,至于后来,贫道还犯得着拿你上清派三名小辈出气吗?”
“于道友,你是说后来三名弟子并不是你所为?”许宗朝本以为三名弟子失踪是于九宵所为,今日一证实,不禁有些泄气,道,“那又是谁呢?”
听到这,陶宗遇想起同衍开始的倒打一耙,蓦地睁开眼睛,冷笑道:“只怕是你姓于的觊觎一丈天魔掌与《黄帝阴符经》心法,又不好意思从杜九原那去要,便以为杜九原将这两样功夫告诉我了,便掳掠我派弟子,要胁我,想从我这套出来这两样功夫来。那日,西北来的李继迁引贫道到一处地方,李继迁背后的那个人,武功极高,逼着我说出《黄帝阴符经》心法来,方才放了贫道弟子乾道丁,那背后的那个人分明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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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听,不禁讶然,想不到陶宗遇与同衍一样,也会嫁祸于人。
于九宵不禁哈哈大笑道:“贫道还需要从你这套出《黄帝阴符经》心法吗?”
陶宗遇立即接言道:“莫非你早就知道《黄帝阴符经》心法,不然你内力怎么会如此之强?武功会有如此之高?”
陶宗遇说完,所有的人眼睛都看向于九宵。陶宗遇此话甚是狠毒,如果说于九宵知道《黄帝阴符经》心法,江湖中觊觎这心法的人太多了,将来于九宵还有宁日?
白依清见陶宗遇如此无耻,岂会让于九宵在言语上吃亏,便站起来揶揄道:“都说上清派陶宗遇陶真人不仅武功高,箭法强,而且心智也不是一般好,今日一见,又让我大开了眼界。”
陶宗遇厉声道:“姓白的小子,这事与你何干,强自出头,念在你我皆为禁军之人,贫道不与计较。”
赵花容见白依清帮着于九宵,白了一眼白依清,白依清当作没看见,接着道:“既然,贵派弟子乾道丁曾有一次被于真人擒拿过一次,还犯得着第二次吗?你可以问问你那徒弟,两次可是同一人擒拿他?”
“正是。”于九宵道,“陶宗遇,我擒拿乾道丁,只是想确认我师弟是不是在你手上而已。乾道丁,你说,后来那一次是贫道拿的你吗?”
众人都看着乾道丁,陶宗遇也死死盯着乾道丁,乾道丁平日里狡计百出,但现在却是慌作一团,但慑于陶宗遇的威胁,心里一横,大声道:“是同一个人,就是这于九宵。”
于九宵不禁哈哈大笑道:“这乾道丁眼呈三角,乃狡黠之相,今日一见,果是如此。你们两师徒,倒真是绝配。”
白依清知道一时争不清,便转移话题道:“为了事实真相,我们何不去上清观看看?一看不就明白了,谁说的是真的还是假话?”
陶宗遇心一横,知道瞒不过去了,狞笑道:“不错,是贫道将杜九原关在上清观里,贫道也是想知道《黄帝阴符经》心法,想那《黄帝阴符经》乃道家无上经典,习得自可以无敌于天下,谁不想呢?”话刚说完,又大声道:“于九宵,《黄帝阴符经》收藏在鹤鸣山,你又是鹤鸣山弟子,丁九田习得《黄帝阴符经》心法,将之传给杜九原,你不会这心法,谁会相信呢?”
开始是道教弟子,因为同衍看佛教窝里斗,现在反转了过来,是佛教看道教的笑话。赵元佐等人事不关己,倒是看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