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进蔡河水里了,厢内的温盼盼仍然没有任何反应,难道温盼盼也各那赶车的车夫一齐跑了,不在车厢里了?
陈琦与崔勇进连忙招呼人来捞,此时,陈琦也是急中生智,大喊道:“东京八艳的温盼盼掉水了,快来救人呀。”
本来马车的奔跑己引起人们的注意,又加之车厢掉水,很多的人围观拢来,又听陈琦这么一喊,更多的人围了过来,要知道,前几日,温盼盼在汴河中可是几万人目睹了她的风采,如今她却掉入蔡河中,人们好奇得很。有人问道:“当真是那新当选东京八艳的温盼盼?”
陈琦忙道:“就是那琼玉楼的温盼盼,快快救她呀。”
确定是温盼盼后,只听得扑通扑通的跳水声,不少的男人跳入水中,来个英雄救美。不一会,就有几个人抢着将温盼盼抬出了水面,可是温盼盼一动也不动,顾不得那么多了,先把人拉上岸再说,又是几手八脚地将温盼盼拉上了岸,躺在地上的温盼盼在朦胧的灯光下仍是那么妖艳动人,湿透了的衣服紧紧贴在她身上,尽是玲珑起伏,她腰间的带子松了,不知怎么缠在她的脖子上,陈琦连忙取下带子,温盼盼的脖子上有着一道勒痕,肯定是带子勒的,但光线太暗,陈琦没看清楚,早有男人不待陈琦起身,伏了下来,贴着温盼盼的樱桃小嘴便帮她做起人工呼吸,还有好心的男人捶打着她柔软的胸口,但老半天温盼盼没有反应,施救的男人探了探鼻息,鼻息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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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做人工呼吸,继续捶打心口处,半盏茶过去了,温盼盼仍然没有反应,并且脸色越来越苍白。
她死了!那个做人工呼吸的人瘫坐在地上,看着温盼盼那张苍白的脸,忽地感到一阵恶心,呕吐起来。那个捶打胸口的男人停下手,站了起来,口中嘟囔道:“是不是早就死了,怎么会救不活呢?”
陈琦与崔勇进连忙拉住两个施救男人的手,问道:“真死了,救不活了?”
两个男人甩开陈琦与崔勇进的手,道:“真是晦气。只怕掉水前就死了,不然这么短时间是可以救醒来的。”
陈琦看着温盼盼脖子上的勒痕,才知道,真正让温盼盼致命的是那勒痕,在温盼盼掉水前,己被人勒死了。是谁呢?难道会是赶车的车夫?这个车夫是谁?
陈琦与崔勇进一时蒙了,好好的温盼盼居然死了,旁观的人都拉住二人不放,以为温盼盼是他二人杀死的。陈琦好半会醒过神来,连忙拿出皇城司的腰牌,众人才知是皇城司在办案。
不一会,己有开封府的捕快来,陈琦与崔勇进将温盼盼的尸体交给开封府的捕快,交待开封府的捕快,先将温盼盼尸体运到开封府,并不得随意处理。然后一商议,便赶回琼玉楼。
琼玉楼的掌柜还不知道温盼盼己死的事,陈琦与崔勇进问他,温盼盼是去哪里。
掌柜的不明就里,只好实话告诉二人,今日午后,有自称开封府的官爷来说,晚上要请温盼盼去齐王府演出,并且还拿出一绽银子作为定金,要是换了是其他一般人,掌柜的自然会拒绝,可对方是开封府令、当今齐王,掌柜的哪敢拒绝,何况还有一绽银子,那一绽银子就足够包下温盼盼两天了。
陈琦脸色严峻道:“那人真是开封府的人?或是齐王府上的人?”
掌柜道:“那人是拿出一块腰牌晃了一下,小的没有看清楚,但他自称是开封府的官爷,小的也不敢多问。”
后来,温盼盼上了马车,陈琦与崔勇进都知道了。听到是开封府的人请了温盼盼,陈琦与崔勇进不由得着了急,温盼盼的尸体还要捕快运到开封府呢。
两人连忙兵分两路,陈琦回皇城司报告,崔勇进去开封府。
白依清并没有回到皇城司衙门,而是去了秘密据点轻语轩,到了轻语轩,李继隆、焦广平、扶长贵都在,令白依清意外的是张文直也在,看到张文直,白依清很是欣喜。二人之前朝夕相处,分开一两天好似一两年未曾见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