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依清与张文直走进灵宝宫里的会客厅时,李保吉却也在。李保吉微笑看着白依清与张文直。
会客厅主位上坐着葛居渊、任居长、慕容金定,陆显德、黄春秀等弟子都站在后面。
万秋碧看到白依清,那眼睛好像都带着笑一般,万秋碧附耳在师姐黄春秀将上午白依清帮她们的情况说了一下,黄春秀又仔细看了下白依清。
白依清与李保吉这么近距离还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在那白帆楼,在万花宫及其他地方时,并没有这么近。
灵宝派弟子奉上香茗,葛居渊开口道:“刚刚谢谢各位居士的仗义直言,特别是白居士,不惧上清派淫威,将今日情况讲出来,还我灵宝派清白。”
白依清回道:“道长客气,路见不平,仗义直言,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
葛居渊点点头以示赞许,然后指着张文直问道:“这位居士是?”张文直抢先答道:“我是他兄弟。”
葛居渊又问道:“好像两位与上清派也熟悉?”
张文直答道:“我喜欢箭术,那上清派陶宗遇可是箭术大家,对他有些仰慕之情,与上清派弟子赵花容曾经有个几面之缘,熟悉倒也谈不上。”
白依清也跟着补充道:“刚才那女弟子可是当朝宰执赵普的女儿,与她同来的虽不是上清派弟子,可也是郡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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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居渊心里暗暗吃惊,口中道:“贫道曾听说,当朝宰相的女儿拜在上清派门下,想水到竟然会是她,真是得罪了,得找个时间好好去向赵宰相陪个不是才行。”
张文直道:“不知者不为罪,何况这也是江湖两派纷争,赵小姐也没什么损失,想那赵宰相也肯定不会计较。”
白依清看了看张文直,心想,我这兄弟其实也蛮会说话的呀。
葛居渊道:“但愿如此。”说完叹了口气,接着道:“如果两派江湖之争,影响庙堂,那可不好了。”
慕容金定接口道:“师兄,不必太担心,赵宰相那,我自找人去和他禀报,想必也不会太与我派为难。”
葛居渊道:“不管怎样,今日谢谢两位小居士的仗义直言。”然后葛居渊转向李保吉道:“西北的李居士居然也不畏上清派,可敬可佩。还有这位,身手真是非同小可,贫道失敬。”
李保吉笑道:“这位是我的侍卫,廖全。”然后接着道:“我李氏世代僻居西北,前些日子到了京城,沿途所见所闻,本就大开眼界,到了京城里,美食美景,美女高楼,繁华热闹,琳琅满目,还有卧虎藏龙,人才辈出,我更是仰慕不己。”
葛居渊倒没细想李保吉里的话,对廖全倒是有几分兴趣,道:“贫道也曾游历西北,听闻西北有六个堂口,为首的望风堂为廖姓,这位廖居士与这望风堂有什么关联不?”
李保吉向廖全望去,示意廖全回答,廖全答道:“我正是出自望风堂门下。”
葛居渊点点头,道:“难怪居士武艺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