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身后一名高大的青年应道。
立即高纵,那青年伸出双臂,在空中抓住那个人影,挟着他,落回地面,将他平放在白发老者的面前。
白发老者眉头紧皱,命令道:“把他翻过来,让我看看他的脸。”
“是!”
那个高大的青年应道,伸手翻开地上那个人的身子,令他仰面平躺。
齐府的人,全部上前,目光都聚集到地上那个人的身上,个个都露出震惊之色。
“十四爷!”
只见那个人,正是齐府的十四爷,齐臻。
他满脸苍白之色,双目紧闭,气息微弱,全身没有一点力气,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似乎没有一点意识。
“怎么会这样,快点给他输入真气,让他缓一缓。”
白发老者着急地说。
那个高大的青年,连忙依命行事,吸气运功,右掌聚集内力,缓缓放到齐臻的身上,不断给他注入真气,想让他恢复意识。
那一掌下去,掌中的真气输入齐臻的体内,犹如泥牛入海,消失得无影无踪,根本没有半分作用。
那个持掌的青年大吃一惊,抬眼望向白发老者,慌张地说:
“不好,十四叔他全身经脉寸断,丹田尽毁,我无法给他注入任何真气。”
这句话一出,整个齐府的人,都是震惊。
围观的人也是震惊,立刻交头接耳,将这个消息,迅速扩散出去,令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楚。
他们心里明白,齐府的十四爷,已经被那个蒙面小子,毁了丹田和经脉,彻底变成了一个废人。
这个消息,很快也传到对面赵府的人群当中。
听到这个结果,赵府的人,全部脸色凛然,身子一震,有些人更是身子发抖,生出惧意。
“什么,那个蒙面少年,将齐府的十四爷,经脉丹田给废啦?”
“这要是真的,我们赵府,可与齐府仇结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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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立刻就会召回所有的子弟,要与我们赵府,势不两立。”
一个青年着急地说,满是惶恐之色。
赵府的长辈们,也是一脸凝重,没有表露出任何喜悦。
刚刚看到那个蒙面少年获胜时的好心情,也荡然无存,他们的心里,都感到沉重,觉得大事不妙。
他们隐隐感到,这件事,会是一场更大灾难的开始。
有人一脸不屑地说:
“怕什么,现在是齐府的人废了,又不是我们赵府的人受伤了,我们为什么要垂头丧气的?”
“难道,我们赵府不能获胜吗?获胜了,我们赵府不该高兴吗?”
“既然如此,那还跑来干什么,和齐府决什么斗?”
“既然来了,我们要的不就是这样的结果吗?”
另一人愀然作色,用一种低沉的声音说:
“话可不能这么讲,齐府的十四爷,在整个齐氏家族,可是相当有地位,有名声的。”
“他现在被我们赵府的人打成废人,这比杀了他,还要不如。”
“所谓士可杀,不可辱……!”
“这件事,一定会激起齐府,乃至整个齐氏家族,同仇敌忾,一起报仇。”
“我们赵府,赵氏一族,需要有万全的准备。”
“稍有不慎,就会有家破族亡的危险。”
先一人哼一声,讥讽道:
“怎么……你怕啦?”
“要那个蒙面少年,当众跪地伏诛,以换取齐府、齐氏一族的原谅,放我们赵府一马?”
那人心下一怔,觉得为难,不再应声,只是悄悄地扫视左右,观察其他人的神色。
只见赵府的长辈,脸上都是难色,一时半会儿,竟也没有人应声。
齐欣、沈青、阮英、郭成等七人,见到那个蒙面少年获胜,击败齐臻,都是大喜,脸上露出骄傲之色。
可他们一听,那个齐臻,已经变成废人,他的经脉和丹田,全部毁了,也是大吃一惊。
他们没有想到,那个蒙面少年,竟然会下这样的毒手,令一个大宗门的师尊,经脉尽毁,这比杀了那个师尊,还要令他痛苦。
而且,这是那个齐臻师尊,一辈子的事,会让他一生都生不如死。
他们不知道那个蒙面少年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不杀了齐臻,而要让他落得这么一个悲惨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