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曾祖父你痛苦吗?”圉又问。
“我很痛心。”狐突答。
圉笑了。“曾祖父倒是实诚。”
狐突没说话。
圉哼哧哼哧笑了好一会儿,止住了笑,脸色也冷了下来,问道,“曾祖父,您能帮我吗?”
狐突不答反问:“国公想让臣如何帮您?”
“寡人想当明君,可如今内外皆不安,寡人无能为力,曾祖父有灵验的卜卦之能,您帮我将危险一一去掉,让我能安心做个明君。可好?”
狐突抬头对上圉的殷切目光,“国公,卜卦之能再灵验,也难改既定的结局。”
这便是拒绝了,圉脸色几经变化,“哦”了一声,幽幽道:“那曾祖父倒是给寡人卜上一卦,寡人的国公之路可还光明?”
狐突身子都没动一下,平淡道:“回国公,臣在出发之前已为国公占过卜了。是为不吉。”
圉大怒,抓起手边的杯具便砸向狐突。
尖脚杯砸破了狐突的眼角,鲜血很快流下。
狐突不曾躲,被砸中之后身子都没歪过半分。
“那便是没得谈了。”圉的语气冰冷,“他们不杀你,我却是敢杀。”
“来人!”
房外冲进两个守卫,“大王!”
“将狐突押入大牢,不经寡人允许,不准任何人见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