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看了看张松,说道:“今日之事,不知子乔兄有何看法?”
张松看了法正一眼:“主公身为州牧,自有想法,我等做臣子的听命就是,何谈想法。”
法正闻言,叹息道:“兄台此言差矣,刘璋暗弱无能,行事瞻前顾后。如今天赐取汉中的良机,若非群臣相谏,恐其也不会出兵。可是今日能主公能听群臣的谏言,可是明日,后日呢。如此下去,益州早晚为他人所有,我等亦为他人阶下之囚矣。”
张松闻言亦是叹息一声:“可惜你我一腔抱负,满腹之谋,却只能用来为庸主看家守院。”
法正气愤道:“天赐益州与刘璋,他却不知珍惜啊。”
随后看着张松轻声道:“为益州百姓计,我等不如为益州另寻一明主吧。”
张松闻言,猛然抬起头看着法正,随后起身拔出腰间佩剑,指向法正:“法正。你想判主。”
法正错愕的看着张松,随后起身道:“张松,我一向视你为蜀中才俊,没想到你却这等目光短浅。既然如此,你拿我见刘璋邀功吧。”
随后二人互相对视。
“哈哈哈哈哈。”
张松大笑一声,将佩剑插回剑鞘。
法正见此,不解的看着张松。
张松看着法正道:“法正,你果然有胆略,实不相瞒,松早有此意。”
法正闻言,激动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子乔兄。”
张松笑了笑,随后从怀中拿出一个卷轴平铺在桌案上:“孝直请看这是什么?”
法正闻言走上前去,看了看地图,随后对着张松道:“子乔兄,这是西川一十二郡详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