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恩像挨了一巴掌,脸红起来:“你,人与人怎么能只讲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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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还要讲感情!你对我投入这么多感情,想让我怎么回报你呢?”小可怜单刀直入,刺探郑恩。
郑恩尴尬地挠着头,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这个,这个,我没想过。”郑恩结巴了半天,才吐出这几个字。
小可怜古怪地笑了笑。
她曾听妈妈讲过一个故事,说的是一个富贵的上等人去饭馆吃饭,大吃大喝后摸了摸口袋,发现忘了带钱,便对店家说:“出门仓促,忘带银两,改日埋单。”店家点头哈腰,连说“无妨!”并恭敬地直送到门外。这整个过程被一个穷酸下等人看在眼里。第二天,这穷酸进店要了些酒菜,狂吃一顿后,也学着昨天那人的样子摸了摸口袋,对店家点头哈腰说:“今日忘了带钱,改日送来。”话音未落,店家便招来一群打手,剥了他的衣服,并且把他狠揍了一顿。
那时她才十一二岁,不明白为什么两个人同样的行为会遭到不同的待遇。她问娘,娘说:“心者貌之根,审心而善恶自见;行者心之表,观行而祸福可知。人们的真实身份、素质、意图表现于举手投足之间,暗藏在神态服饰之中。那上等人衣饰华贵,表现高雅,吃菜时,筷子在桌边找齐;喝酒时,一盅盅慢斟细品;吃罢掏出丝绢悠闲地揩嘴,剩菜比吃的还多,一看便知是富有高贵之人,岂能赖店家几个酒钱!那下等穷人呢?衣裳破旧不说,吃菜,筷子往胸前找齐,吃时狼吞虎咽;喝酒抓起酒壶,伸长脖子直往嘴里灌,吃罢掏出个皱巴巴的脏手绢,往嘴上一抹,店家还能看不出来他是个居无定室,食无完餐之人吗?”
妈妈一席话,说得小可怜哑口无言,自此,小可怜就用这样的身体语言标准去为人区分等级。
可是,这会儿,小可怜结合这二天来郑恩的行为,又问了半天,观察了半天,还是不能断定郑恩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没有家,也没有爹妈,一个人到处流浪,吃了上顿没下顿,可不仅好像不伤心不愁怅,还整天乐呵呵的,这算是下贱,还是高雅呢?
“若论穿戴,他是下等人无疑;若论习惯,他也与富贵人沾不上边。可为什么自己总觉得他不是十分令人讨厌呢?”
她决定简略过程,明确主题,直接面对,省得糊里糊涂,疑来疑去,担惊受怕。
“那么,你为什么帮我呀?”小可怜问道。
“我不知道!”郑恩认为该帮就帮,能帮就帮,人与人就该这样,他讲不出什么高深道理来。
“装傻逼呀,你心里的小九九怎么打的,我清清楚楚!”小可怜心中骂着,开口更加直白:“你看我长得漂亮吗?”
“漂亮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郑恩想哪说哪。
“真是土包子,只知道吃!”她掩了下嘴,将笑憋回,更加大胆地问道:“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