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胜知错。”
白野打手一挥,“你们呢,服不服?”
“服!”
白野再也撑不住困意,当啷一声,手中的小喇叭掉落,一屁股跌坐在台上。
大牛一声惊呼,“东家!”
李孟博忙上前扶起白野,“大牛,你来监刑。”又往台下指了指,怒其不争,“你们啊...”
大牛双眼冒火,第二次了,这是第二次,抄起一根军棍,恨声道,“谁先来?!”
翌日,白野第一次缺席晨练。
魏胜的背后还都是是血印子,走路都有些变形,扯了李孟博的袖子,“李参议,东家怎么样了?”
李孟博没好气道,“怒火攻心,还不是被你们气的,他身上压着多少事啊,哎...”
一群人没由来的就红了眼。
这年头,文人能把武人当人的可以说是凤毛麟角,至少在白野之前,他们没遇见过。
说怒火攻心倒也没错,主要还是累的,等李孟博跑了一趟回来,白野还在睡着。
李孟博摇醒白野,“起来,吃些东西。”
白野捂着头,眼睛还没睁开,口齿不清,“几点了。”
“十一点多了。”李孟博将餐食端到床边。
白野先漱漱口,“这觉睡得舒服,可有人偷奸耍滑?”
李孟博有些叹息,真的已经够掏心掏肺了,“有7人,已经当着全军刺面,逐出军营。”
白野手上一顿,“在所难免。”继而又说道,“过些日子要修路,梳理河道,给他们留份差事吧。”
李孟博有些气恼,“你呀,就该去庙里供着,不是没给过他们机会,不中用啊,还管他们死活作甚。”
白野打个哈哈,“山阴可有消息?”
“鞋垫子已经过了庐州,再有个三五日便到了。”
“那就好...”
这自然也是要花钱买的,这是原则问题,弄不好就是被攻讦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