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将军这是做什么?”白术对于谢殊辞的行为感到莫名其妙。
“白术,我跟你说个事。”谢殊辞一本正经的说着。
“这……好。”白术本来想拒绝的,但看着谢殊辞认真的样子,就改了口,“谢将军有什么事?”
“你说,一个跟你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姑娘,她姑娘本来总站在你这边,但是后来她又和别的男人走的比较近,这算什么?”谢殊辞摸着自己的下巴说着。
白术被这个问题给问住了,他斟酌了一下,道:“大概那个谢将军您说的别的男人是这位姑娘的心上人?”
谢殊辞闻言一愣,心上人?
白术见谢殊辞愣住的表情,赶紧道:“也不是也不是,我这个也不是很懂,许是我说错了也未可知。”
“嗯,你去熬你的药吧。”谢殊辞耷拉着眼,“谢谢了。”言罢谢殊辞便扶着一旁的台子站了起来,走了。
白术看着谢殊辞远去的背影,忽然明白过来了什么,喃喃道:“我懂了,谢将军这是为情所困啊!”
谢殊辞略低着头,一直向前走。等走到一处僻静的水榭,却意外的看到了陆长安。
谢殊辞站住了脚步,准备转身离开,却被陆长安叫住了。
“干什么?有事快点说,没事儿我走了。”谢殊辞不耐烦看到陆长安那张冰块一样的臭脸。
“我是想跟你谈谈欢儿的事情。”陆长安坐在水榭之中,淡然自若的替谢殊辞斟了茶倒好水,然后不轻不重的将茶杯放在自己对面,发出一声轻响。
谢殊辞听到顾欢喜,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之后还是坐到了陆长安对面。
“谈什么。”谢殊辞毫不客气的喝起了茶,“有什么好谈?”
“欢儿的眼睛,在夜里和光线昏暗的地方看不见。”陆长安目光灼灼的看着谢殊辞,谢殊辞默默放下了手里的茶杯。
“欢喜连这个都告诉可你?”谢殊辞坐直了腰身,丝毫不惧的迎着陆长安的目光。
“欢儿还说,你从那以后就对那个叫张今朝的姑娘不如从前了,反而处处惯着她。”陆长安喝了几口茶,润了润嗓子。
谢殊辞脸色阴沉。
陆长安继续说:“所以,你
谢殊辞听着白术说的话,突然脑子一抽就一把拉住白术,将白术拉到自己面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