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以解我韩国之危”
“大王!”,姬无夜还想说什么,却看到韩王安眼中的冷光,他心中一顿,还是低头没有讲话,白亦非看了眼韩非,心中思索不止。
当众人以为事了之时,李斯又开口讲道:“刺杀秦使一事,凶手已经捕获,但当初我大秦主使所言,时间越短,割地越少,如今三日已过,不知韩国有没有想好,割让哪块土地与我大秦?”,有时候,身后国家的强势,真的会令人在外交的时候充满安全与底气,李斯如此想到,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丝冷笑。
“李斯你不要欺人太甚!”
“就是,刺杀秦使的凶手已经交出,你还要如何?”
朝堂的其他大臣面露怒气的喊道,像极了为韩国着想的肱骨忠臣,但若是展露其真实的面貌,怕是修勾看了都得摇头。
韩非心道:“果然,当初父王的软弱仍旧给了秦国可乘之机,林兄啊林兄,这以势压人你算是玩的明明白白!”
“古人云:夫子之说君子也,驷不及舌,大王万金之躯坐于朝堂之上,当初与我们九公子有言在先,如今要反悔吗?”,李斯朗声笑道,其中嘲讽之意丝毫不遮掩。
韩王安面色一阵青一阵白,他不想做失信之人,但更不想支付巨额的赔偿金以及割让国土,只得将目光落在韩非身上,希望自己这巧言善辩的九子能在国家关键时刻在拉韩国一把。
“这我还能说个der啊?”,韩非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你自己都已经答应人家了我还怎么替你圆?若不是自己曾有恩于韩国禁军的副统领,又恰逢其于紫兰轩饮酒作乐,怕是无双鬼被抓一消息都不曾得知,三日如何能破得了案?
“唉,罢了谁让这是自己的国,这韩王是自己的父王,不要脸也得硬上啊!”,韩非心中暗自叹气道,随后上前开口讲到:“李大人误会了,君王一诺何止千金?只是韩国近年来旱涝相交,灾年连连,百姓青黄不接,死伤无数,韩国国库也始终处于入不敷出的情况,不知秦国可否看在两国多年交好的份上减少这黄金的数量,以此彰显大国风范!”
韩非说完这话,连他自己都脸红的不行,百姓青黄不接是真,但国库入不敷出可是假的厉害,边关士兵都多久没发军饷了?王公贵族上缴朝廷的赃款都去了哪里?国库里黄金当真是不少,但他又怎会不懂父王的心思,只怕他一答应这二十万,第二天就会顶着一个办事不力的名头摘了这司寇的帽子,滚蛋回自己的公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