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大树和朱小妹被这无端的指责气得不行,心里那叫一个冤枉。罗大树马上急切地辩解道:“这盘子是那死丫头自己摔的!”
白晒微微低下头,委委屈屈的说道:“爸爸说的对,盘子是我摔的。”
听白晒自己承认是自己摔的,但是从她嘴里说出来,怎么都感觉怪怪的。
但是承认了就好,罗大树看向常大妈。
常大妈心里明白,看这两口子两次对孩子的态度,就知道这孩子平常在家过得不好。可自己毕竟只是邻居,万一管得太多,等自己走了,这孩子说不定会遭受更多的打骂。
想到这儿,常大妈也只能心疼地摸了摸白晒的头,轻声说道:“小白,有什么事你就大声喊奶奶,奶奶就在楼下,能听见。
对好心的人,白晒总是心存感激的,知道常奶奶这是想帮她,所以乖乖的点点头,在送她出门。
送走常大妈后,白晒缓缓关上了门,随手一挥,施了一个隔绝咒,不想让邻居们再听到屋里的动静。
罗大树和朱小妹对视一眼,心中都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眼前这个女儿太陌生了,陌生得让他们觉得恐惧。
白晒大剌剌的走到客厅里,嫌弃的看了一眼罗大树长期霸占的沙发,沙发油腻腻的。油渍,酒渍,还有不少香烟烧出的窟窿,从旁边拉出一个还算干净的小椅子,一屁股坐上去。
看着还傻在原地的罗大树二人,从怀里掏出从卧室床下发现的小铁盒。
朱小妹一看白晒拿出盒子,脸上表情剧变,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慢条斯理的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两个手环,在手中晃了晃,冷笑着看向罗大树和朱小妹:“来,给你们看看这是什么,认识吗?”
罗大树还以为她会从盒子里拿出什么东西,看了看她手里的手环,满不在乎的道:“什么玩意?”
朱小妹表现得则完全不一样,本来蹲着的她,在看到白晒拿出手环的时候,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本来想着要说些什么掩盖一二,突然想到死丫头没上过一天学,手环上的字自然也看不懂,马上来了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