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交易？"孙之扬呆住了。

孙金已经走进厢房，声音从门缝中传来："你好好休息，这件事，我会处理。"

孙之扬站在原地，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看着师父的背影，第一次觉得这个人是如此陌生。

夜色渐深，老宅的厢房里透出一丝微弱的灯光。

孙之扬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孙金最后那句话：

“你爷爷的死，不是意外，他是一个完美的特工，却输给了感情用事……..”

这句话像刺破了他心中最后的防线，并且他有一种感觉，自己活了这些年一直在被人利用，但是他无力反抗…….

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孙之扬猛地坐起身，心跳加速。门吱呀一声开了，何仙端着药碗走了进来。

月光从窗外洒进来，映照在她清秀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

“你还没睡？”孙之扬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

何仙将药碗放在床头，轻轻摇了摇头：“我睡不着，总觉得有太多事情没弄清楚。”

孙之扬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药碗上，那是孙金开的药。

他突然想起刚才孙金那异常的反应，心里一阵不安：“你觉得孙金有问题吗？”

何仙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走到窗边，轻轻拉开窗帘。月光涌入房间，照亮了她手中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