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姑道。
万恭同把婚宴上龙凤盏的事和秀姑说了。
“我觉得,咱也得调整一下目标了,一直和东院斗,咱是一点光也没沾到,没打了狐狸,惹了一身骚。做好咱自己的事,就很好了。咱不和东院比,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恭同有点惊奇于她的改变。
“官人,咱家家业也不小,土地山场,作坊店铺,也得满足啊。咱俩只要能保住当家的权利,这家业还不是咱说了算。”
恭同似乎有点懂了,她说的有道理。
“现在说内忧外患,老爷子对咱不放心,咱爹也是恨铁不成钢,二院三院想夺权,吹着尘土找裂纹。这种情况下,咱们就得发展自己,减少和东院的争斗,先把西院搞明白,牢牢控制在咱手里,以后还不是咱俩说了算?慢慢的把二院三院排挤在外,再和东院计较也不迟。”
一席话说的万恭同如醍醐灌顶,这几年来,一直追逐着李家吴家,的确没有得到一点好处。
“还是媳妇有心机,你说的很对,身边的事还没搞定,就和外面争来争去,即使争来了,也不全是咱们的,”
“明白了就好!”
“再说苏连财吧,先把他稳住再说吧,人命关天,不能惹出大乱子,一旦出了事,咱当家的地位就保不住了,放长线,钓大鱼,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他也不敢作大了,你放心就行。有李笊篱挡着,他成不了气候。”
吕秀姑媚眼放光,勾引恭同。她心里自有大算,今天和李笊篱一旦怀上了,总得留后路才行。虽然她极不情愿和恭同苟合,但到时候算时间的话,他行房了。
万恭同虽然精神不振,这么久没有那事了,还能勉强做的起来。
两人滚身上炕,秀姑蹙眉忍住,很快就结束了没有硝烟的战争。即使这样,她还是装出云雾翻滚的叫声,她这招以桃代李很厉害,能瞒天过海。
“半年了,你也得和爹说说,外地的作坊店铺也得巡查一下了。”
吕秀姑还沉浸在李笊篱的强大攻势下,要想夜夜笙歌,就得把这人支出去。
“嗯,也得去看看了。”
恭同说了一声,就发出鼾声睡去了。吕秀姑翻江倒海,在身边的要是换成李笊篱该多好啊。